纪蕴悄声问莫梓：“你看她是人是鬼？”
莫梓琢磨了半响，最后还是不得不认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鬼和人一般来说是有明显区别的，前者是纯粹的灵体，后者在灵体外还包裹了一层肉体。不过如果鬼的力量够强的话，它们会按照生前的习惯也给自己的灵体上裹一层东西，很像肉体的东西，不过说穿了还是灵体层，只不过比一般的灵体密度更大韧性更强……总之就是更像肉体的灵体。
不过即使鬼将自己的身体做了这样的处理，其气息是很难改变的，虽然也可以刻意调节，骗过一般人，甚至骗过很多灵术师，但遇到追魂使者就十之八九会露馅。
但不幸的是纪蕴跟莫梓现在遇到的好像是属于那十之一二的部分。也许是伪装得很像人的鬼，但也不排除是很像鬼的人。
“嘿嘿嘿……”老太婆阴笑，让纪蕴和莫梓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的阴笑，“你们……是来找那些失踪的魂魄的？”
纪蕴抖了抖全身的鸡皮疙瘩，坚强地说：“是，请问您知道它们在哪儿或者被怎么了吗？”
老太婆：“嘿嘿嘿……”
求求您老别笑了好吗？纪蕴和莫梓几乎想要哀嚎。
老太婆拿出两个小瓶，跟她的一身气息很配的小瓶：“各给我一瓶你们的血，我就给你们帮助。”
☆、第三节
（3．3342．7．12）
纪蕴：“帮助？”
老太婆：“嘿嘿嘿……相信我，你们会需要的。”
纪蕴和莫梓对视一眼：信还是不信？
这个老太婆是够诡异的，无论是出场的方式还是整体形象，都不像是可以相信的模样，但反过来说，如果真的是陷阱的话，没有谁会选这种的吧？
老太婆：“小鬼们，决定要趁早，别失了先机才来后悔。”
纪蕴：“那个，婆婆，我们能先问一下您是谁吗？”
“我？我叫沫黎，”老太婆看到两人被她的名字震得一寒，相当开心，或者说相当惊悚地笑了，又好心地补充，“你们可以叫我鬼婆婆。我的专长是预言和药剂。跟我来吧，小鬼们，给你们看点有趣的东西。”
说完沫黎转身向森林深处走去，没有再看向纪蕴和莫梓。两人不明所以，但还是选择跟了上去。
等到两个小家伙走近，沫黎点点头：“你们知道灵体这种东西，除了用灵力灵术作用外，一些特别的物理化学手段也是可以起作用的吧？”
纪蕴点头：“是。”事实上现在的追魂使者中就有一个人是用这种方法进行工作的。
沫黎：“你们这次的对手也是个中翘楚。本来如果锃鳞知道这一点的话应该是让物华来，可惜豫家在情报工作上总是有欠缺。不过既然你们遇见了我，那也不用再回去换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