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了好久，医院里的几个保安来了，制服住了继父。几个医生这才重新替万凤凤插上管子，只听见心电监护仪响了起来，显示屏上俨然成了一条直线。“不好了，病人没有心跳了！”“赶快做心肺复苏。”“清场！清场！”继父有些傻眼，呆呆地被别人推了出来。没过一会儿，手术室的大门就打开了，走出来几个医生。“不好意思，病人……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。”归期听到这话，身形猛地一晃，一股钻心的疼痛感漫上来，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医生，“我娘死了？你不是这个意思吧？你说啊，我娘没死，还有活着的机会啊！”医生低下头，默不作声，不作反驳。赵鼎山扶住僵硬的归期，也是一语不发。一旁的程大虎此刻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，愣在原地，万凤凤没了……自己口中命硬的万凤凤竟然死了。走廊里的灯光倾泻下来，照出了几个人惨白一片的脸。作者有话要说：e……不知道愿意看到这里的小阔爱，有没有时间评价下我的文呢？比如说，逻辑有问题，写的语句段落颠三倒四很奇怪；三观崩坏；文笔不好，写的太幼稚或者太无趣了，就像在看高考作文一样；不该要的情节写了一大堆废话；喜欢堆砌辞藻什么的；很想得到大家得指点、意见，我一个人闷头写总觉得是在盲人摸象……充满了一丝无力感……如果没人回我，我就偷偷删掉作话，假装一点也不尴尬，嘿嘿（）十一：故人秋后算账归期不知道为什么，明明和万凤凤只有一天的母女情分，此刻她却哭成了个筛子。或许因为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吧，即使换了一个灵魂，母女之间深深的羁绊还在。赵鼎山握住归期冰凉的手，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，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哭到颤抖的背。过了好半晌，过来一位保安，通知他们将手术费补上。继父双目猩红，一把抓住保安的衣领，“人都没了！还让我交钱？这个破医院没病也要治成有病，巴不得治死人是不是！你们拿了什么好处？”“你自己造的孽怪医生干什么！”保安也是个理得清的，毫不客气地把唾沫星子吐回程大虎脸上。程大虎见他不是能欺负的主儿，只好悻悻地松开他的衣领。保安哼了一声，扯扯衣服，离开了。程大虎蹲在地上，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停地扯着，他已经接近崩溃，嘴里不住地念叨着：“王法上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一命抵一命，这还是两条命呢。那几个医生长什么样我可记得，我要拿刀砍死两个！”归期擦了擦泪痕，心里一惊：砍死医生？此刻程大虎已经失去了理智，万一一时冲动做了蠢事被捕入狱……不说别的，钢炮才六岁，一天之内失去双亲，他以后怎么办？自己只是个穿书的人物，或许哪天也离开了。归期正想着怎么安抚到程大虎，走廊里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。他不像是来这里探望病人的，因为他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大虎，此刻正静悄悄地走过去。程大虎直到头顶上笼罩了一层阴影时，才意识到危险的降临。他抬头一看，老秋就站在面前，正居高临下的盯着他。“还记得我么？”老秋蹲下身子，可以清晰地看到，他太阳穴上的血管根根暴起。程大虎身子一抖，咬牙切齿道：“还是被你找到了。”他为了躲万凤凤的医药费，在街上闲逛时偶遇老仇人老秋，一路逃命，最终还是被找到了。“是啊，刚才就看到了，所以赶紧买了个好东西。”老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短短的黑色铁片，在程大虎眼前晃了晃，随后小心又放回口袋里。程大虎往后缩了缩，有些嘲弄地说：“有意思吗？这么多年的破事，还记到现在！”程大虎的语气激怒了了老秋，他的脸变得极度扭曲，眼神里迸发出浓浓地恨意：“对！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忘！把我当小弟使唤那么多年我也就认了，竟然连我儿子都不放过，硬生生打断了他一条腿，害的他不能上大学，然后轻飘飘一句算了就完事了？”“可是你这么能耐，怎么现在就跟鳖似的？来啊，像以前那样打我呀！”老秋两个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，脸色愈发狰狞，估计是陈年往事又一股脑儿的冒出来了。今天说给程大虎的话，在每一个恨得牙根儿痒痒的夜晚，他都排练过千千万万遍。归期打量了老秋一眼，这人穿着干净整洁的衬衫，裤子也是熨烫的笔直笔直，经济条件还不错。估计是来寻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