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认识我是谁吗？”
谢昭宁轻拍了沈不言的脸颊，试图想让沈不言找回一点理智。
沈不言却是直接凑近了谢昭宁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谢昭宁的脸上，不光有酒味，还有谢昭宁之前给沈不言做的香囊的干花的味道。
看来是真的醉了。
谢昭宁便准备给沈不言送服一些药丸。
扭过头去，脸颊上便传来了温热的触感。
湿润的，稍纵即逝的。
“我知道，你是我的夫人。”
谢昭宁心头微动，刚准备看去，沈不言却直接抱住了谢昭宁的脖子。
“你是我的宁宁。”
沈不言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宁宁。”
这是沈不言第二次这么喊谢昭宁，除却上次回门，沈不言都是礼貌而克制的。
就连行那事的时候也是十分克制的。
并不会用太多的姿势，也从来不会在白日做那些事情。
可现在的沈不言却像是一只大狗一样，扑在谢昭宁的身上，唤着谢昭宁的小名，还无所知的轻点着谢昭宁的脖颈。
他真的是装睡吗？
谢昭宁看过去的时候，他确实是醉了。
眼神已然是不太清明。
“宁宁，他们都不好。”
谢昭宁听到这些话虽然有些奇怪，但起了逗弄的心思，“他们不好，那谁好？”
“我好，宁宁，我好。”
说话间还蹭了蹭谢昭宁的脸颊，柔软的发须蹭过谢昭宁的脸颊，带着撒娇的声音传来。
“宁宁也好。”
把沈不言带回海棠苑后，谢昭宁派人去给老太太和王氏都传了话。
没说沈不言喝醉了的事情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按照王氏多事的性子，说不定还会把沈不言弄起来，只说他们已经回来了。
谢昭宁给沈不言灌了醒酒汤，便自己坐在塌前思索着。
沈不言这是怎么了？
但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了，谢昭宁便放弃了，将沈不言扶了起来，沈不言非说自己能够自己洗澡，不需要人服侍，谢昭宁这才歇了让小丫鬟来伺候沈不言洗澡的想法。
洗完澡后，沈不言的意识显然是清醒了不少，不会缠着谢昭宁反复盘问是他们好还是我好的问题了。
“睡吧。”
谢昭宁不欲多言。
寂静的黑夜里，只有外面风吹过的声音。
谢昭宁今日弄了两床被褥，他怕沈不言晚上喝醉了不方便。
可谢昭宁睡着睡着，却感觉身体热烘烘的，仿佛有一股暖源一直在往自己身上靠。
自己的双手双脚也仿佛被人缚住，挣脱不开。
“睡吧。”
温润的声音响起，谢昭宁果然安静下来，又进入了睡梦中。
一夜好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