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绡习惯了霍寒霖的无情。
霍寒霖也习惯对她厌恶。
“你对月蕊做什么了？”
男人的声音低沉，眼底那抹凶狠的光芒，像是面对着他的不是他的妻子，而是仇人。
南绡歪了歪头。
“她没说？倒是意外，那你来做什么？”
南绡没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起身站在他面前。
她也已经许久没有离他这样近了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，依旧那样熟悉。
三年，没能让他们对彼此更加了解，也没能增进他们的感情，却让他们站到了彼此的对立面。
“江河川帮你解决了销量的事。”
霍寒霖缓缓开口，声音沉闷，他没有询问，而是在叙述这个事实。
南绡顿时明白了。
洛月蕊确实没有告状，而是挑拨事非，估计说了很多有的没的。
“没错。”
她痛快应下，直视着他的眼睛。
“你让其他男人帮你解决个人私事，南绡，你知道什么是廉耻吗？”
他微抿着唇，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的发着狠。
南绡却不禁扬了扬嘴角。
“我是想找我自己的男人帮忙来着，但我的男人对别的女人说，让我自己承担后果，你忘了？”
这是那天她去送饭时听到的，现在回想起来，心还是疼的。
霍寒霖眉头紧锁，打量着眼前的女人。
他并没有想到自己对洛月蕊说的话，她会知道。
“既然是我自己承担，那我找谁帮忙也是我自己的事，霍先生何必动这么大的气？”
南绡转身坐到了床边，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，看上去悠然惬意。
“这就是你去找其他男人的理由？还是说，那男人帮你，也是你用什么交换的？”
果然，霍寒霖的语气中都透出了鄙夷。
南绡做好了听那些难听话的准备，可当听到这句时，她的手还是微微顿了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