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久了，工作室里的人也开始私下里议论。
“听说她应聘的时候，Anna姐还夸她是难得的人才呢。”
“我看过她的作品，确实不错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合作商看不上。”
“我听说不是看不上，而是先看上的作品，但又马上反悔了。”
“再优秀有什么用，没有项目，还不是花瓶一个。”
……
角落里传出的声音。
南绡从一旁经过，恰巧可以听得一清二楚。
她没有驻足，继续去忙自己的事。
最近一段时间，这样的话，她听的太多，就连原本带她的人也显得有些不耐烦。
毕竟，按照以往的经历，南绡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可以独立完成项目了，可现在她却合作商谈判的机会都没有。
南绡还是被Anna叫进了办公室。
也许是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她将淡淡的笑一直挂在嘴角，投过去的目光依旧充满感激。
“怎么这副表情？我叫你来，是让你看些东西。”
Anna将自己的电脑转了转，朝向南绡。
南绡愣了一下，但马上反应过来，凑近了一些。
电脑的页面上有一些作品，有服装，也一有些品牌宣传等等，但每一份都不是很出色。
“Anna姐，这……”
“以你的专业，看看这些有什么亮点，或者是如果你是合作商，会选择这样的作品吗？”
Anna环抱双臂，似是询问，但更像是在考她。
南绡没有多想，又仔细的看了一遍。
“就很普通的设计，亮点没有，主打的就是一个凑色块，无主题，无内涵，只是给人一种看上去很好看的感觉，仅凭第一眼。”
这样的评价，南绡都是收着说的，如果说的更加真实点，这些设计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。
Anna拍了拍手，她依旧欣赏南绡的天赋。
“但问题是，就这样的设计却被那些公司纷纷买账。”
“是小公司吧？或者只是个人的小店？”
“都是大公司，每一家都可以拿得上台面的那种，你来猜猜，这些设计出自哪家公司之手？”
Anna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，她倒不像是关心自己的业绩，而似是看热闹一般。
南绡将整件事想了下，也突然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