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声声,我是一只活生生的虫,不再是数据了,你明白吗?”
“你不知道的我,还有很多。”
伊斯梅尔头往后仰几分,在他亲上来前说道:“我明白。”
“好在我们还有很多时间,了解对方。”
话音刚落,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都被温柔而绵长的吻吞了去。
直到傍晚,花海中的幻冥花开始自根部染色,变为如星空般美丽的深蓝色,留下点点白色粒子,摇曳如妖。
两虫观赏完后才被柏西和怀斯亚再次找到,怀斯亚一边控诉着:“小梅尔,管管你哥吧,他真的是没救了。他说这里很适合潜伏训练,竟然让我陪他一起伏击演练了八个小时!对着空气!八个小时!”
“八个小时无休,你哥那么有事业心,还请假来做什么!”
不过还没唠叨完,就又被柏西勾着肩往弗朗西家的星舰上走去。
远远地伊斯梅尔还听见柏西反向控诉怀斯亚:“我和弟弟出来旅游,你非要跟着,我不得讨回来?你这体能也是真不行,哪有你这么弱鸡的雄虫。”
“喂,谁教你用体能弱指责雄虫的??是你们塞西尔家的两位生反了吧……!”
“……他和琼凛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那么吵。”伊斯梅尔扶额,在心底估摸着后面几天假期一定要让怀斯亚好好待着,不然柏西可算是白休假了。
……
晚上回到塞西尔,伊斯梅尔便将这些幻冥花交给了查尔斯去养着。内菲尔才被他按头休假,自然不好再交给他研究——但幻冥花早年有入药历史,想来内菲尔也会很感兴趣。
但伊斯梅尔留了一朵,也就是一开始让他感知到系统存在的那一朵。他躺在床上拿着那朵幻冥端详,而兰诺德就在身侧用星脑处理军务。
“还在看,有头绪了吗,声声?”
兰诺德问着,关闭星脑,都是一些细微的事情,很快便处理完了。
伊斯梅尔盯着那幻冥花缓缓摇头,“没有。那一抹气息消失了。”
“是类似信息素的东西吗?”兰诺德又问。伊斯梅尔对其描述玄之又玄,他也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感觉。
“不,信息素很容易被捕捉到。这不一样,我总感觉它好像从我身边掠过,便就消失不见。”伊斯梅尔说着,打了个呵欠。似乎是倦了。
不过说完,伊斯梅尔就又撑起眼皮开始沉浸式赏花,将做完工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雌君忘在了脑后,直到被冷落的雌君默默开口幽怨道:
“声声好像很喜欢那个系统。”
“你说……十一年前在银女星的树林,就是因为它的离开而哭的。”
“不过,既然声声很在意。我们就去找到它,好不好?”
伊斯梅尔躺在床头,早已经眯着眼睛开始小憩,只是点了点头以作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