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云水气焰又灭了。
“你最近在躲我。”这次是肯定句。
云水眼珠四处转了转，就是没看温明霁，“没有啊。”
“从周三早上开始。”
说完，他看到云水低着头，不说话了，但露出的耳尖却红了。
他眯了眯眼，仔细想了下周三前发生了什么，脑子里突然冒出了那天误打误撞的擦吻。
脸颊似乎还残留着湿润滑腻的触感。
他喉结滚了滚，眼神落在眼前人的脑袋顶上，试探地问，“那天你没喝醉？”
说完，他看到云水睫毛乱颤，心里顿时明悟了。
“那我和你道歉，那时候我唔——”
云水整个人都要爆炸了，是温明霁好心带他上楼，他还不小心吻了别人，是他不对，怎么能让对方来找他道歉。
但让他主动说出口，内心又十分羞耻，导致他这么拧拧巴巴，弄成了现在这种局面。
他一时着急，捂住了温明霁的嘴，着急说道，“不是不是，是我要道歉的，我不是故意……”
温热的呼吸打在手心里，他又蹭地一下把手收回，看了眼温明霁，对方眼神不像来时那么冷，长睫凤眼，微低头看着他，神情温和。
这让他没那么紧张了，但还是很小声地说，“我不是故意亲你的。。。也不会故意不理你。”
温明霁笑了起来。
听到笑声，云水抬起头来。
温明霁笑起来时，整个人都生动起来，看着云水时，目光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缱绻。
云水察觉到自己左胸处似乎又跟着跳了一下，他茫然地说着，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看到你很不好意思。”
他瞳孔清透，说出来的话直白又纯情。
温明霁莫名觉得口干，他说，“那这样你得补偿我，嗯？”
云水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？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，就都可以。”
温明霁暂时想不出来什么，“那就先欠着吧。”
云水还是点点头。
说开后，云水瞬间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。
两人一起下了楼。
「啥也没听到啊！谁出的馊主意！」
「呜呜到底发生了啥，怎么感觉两人像是亲过？」
「我靠你这……好想法」
「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嘛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