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，让它忍不住将内心话脱口而出：“她是我的宿主，我是她的系统。”
初一说完，立刻捂住嘴巴，想把自己打死。
为什么，它居然自己交代了？
岑遥迅速抓住关键词。
不知为何，她很快能够理解这些话，就像她一直知道一样。
“所以，之前……她都是为了完成任务？”岑遥顿了顿，想起阿江的各种行为。
一切，都有一条线，贯穿始终。
“确实是这样。”发现自己还没有消失，初一破罐子破摔，直接承认。
“带我去找她。”岑遥命令道。
“好……不过，我也不确定……”初一身体情不自禁发抖。
为什么，那种想要彻底臣服的感觉愈演愈烈。
她……她到底是什么来头？
——
烟雨小巷，雾蒙蒙的天气，杨柳刚刚抽芽儿。
黄包车车夫在落不到雨丝的房檐下停下车，恭恭敬敬将一位穿着便装的年轻男人迎下车。
年轻男人看了眼楼上华丽的雕栏，上面牌匾三个大字“红颜楼”格外显眼。
他大气地递出车费和小费，20枚铜板，相当于车夫一日总共能挣到铜板的三分之一。中年车夫惊喜不已，谄媚道：“多谢先生，先生看来是外地人，也是来看无音姑娘的？”
“嗯，听闻无音姑娘姿容绝色，世间少有。”年轻男人眼神里透露着些许单纯，文绉绉道。
车夫能听懂，随即露出懂了的笑容。
那些慕名而来的外地人，无一不垂涎无音姑娘，可是……能够付起钱去见无音姑娘一面的，也不多。
大多人是失望而归。
那可是红颜楼招牌，虽说从不说话，但套钱倒是一点不含糊。
身段、姿容、才艺，担得起“花魁”的称号，其他青楼女子远不可及。
只是隔着绫罗细纱远观，心头那飘然感也挥之不去。
无数男人，都愿意掷千金见美人一面。
甚至，排着队想要见她的，不在少数。
“这无音姑娘，那可是真真是天仙貌儿，不过先生，见无音姑娘，须得提前预订，不然去了也是白去。”车夫好心提醒。
“是吗？”年轻男人略微思索，提了一下手中的手提箱，很有分量。
又想到箱子里是什么，他自信地告别车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