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。
“听说你今天放了祁景谦鸽子。”薄司寒坐在办公桌前,眸色沉静,手上翻看文件的动作也没有停。
坐在对面的男人一席黑色的手工西服,长腿散漫地交桑,手指轻轻拨动桌上摆着的小摆件,小珠子开始有节奏的晃动起来。
他缓慢地站起身,沿着落地窗的边缘走了一圈,最后停在书架处,嘴角微微上扬,
“对啊,还有你那个弟弟,叫薄司想不起来了,估计他两现在在包间碰上头了。”
薄司寒低笑,轻抬眉眼,“好歹也是都城来的大集团,你也是真不怕人说,再怎么说祁氏也是江城的领头企业啊。”
“领头企业?”男人抬起头,给了薄司寒一个默契的微笑,“这领头企业要不是快换人了,你能喊我来?”
薄司寒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轻敲着,“也有可能是我不想等了,所以喊你过来帮忙。”
“你不想等了?能让你这么沉不住气,那得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啊?”
男人说着疑问句,却没有看向薄司寒的方向,而是从书架上随意地抽出一本书,“你这书架的书摆进来的时候谁负责的?辛远?”
薄司寒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男人,没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就到了书架。
男人冲他扬了扬手里一本玫红色封面的书,“看过了?”
“乔治巴塔耶的《色情》。”看了一眼封面和书从书架抽出来的位置,薄司寒就知道名字是什么。
男人随意地翻了两页,语气带着几分揶揄,“没想到你还真看过了。”
他又翻了几页,随即抬起头看向薄司寒,“杀戮与性,是人的终极愉悦。”
薄司寒也抬眸看向他,两个人四目相对,没有说话,只是同时勾了勾嘴角。
敲门声响起,薄司寒说了一声“进。”
门外的人推门而入,走到男人身边。
男人抬眸,“什么事,直接说。”
“傅爷,我买了早餐准备送过去,但是白小姐被和她年纪相仿的一个女人接走了,我跟着发现白小姐是回了家我也就没有在多打扰。”
元洲顿了顿又继续说道:“但是送白小姐回家的女人又折回酒店调了监控,不过我已经先一步处理掉了,她现在又去了纳水品牌店,看样子是想从衣服入手。”
男人合上手里的书,迈着步子坐回薄司寒的对面,书往桌上一放,声线中似乎夹杂着一丝抱怨,“我在你的酒店,还能被别人调了监控去,薄氏的管理这么松散?”
薄司寒眸光一凝,随即拿起桌子上的电话,拨通了总裁办的电话,“让辛远过来。”
电话里结结巴巴地女声传来,“总裁,辛特助最近不在啊。”
薄司寒握着电话的手指轻轻收紧,他怎么忘了,辛远现在在a国。
挂了电话,薄司寒直接联系了酒店那边,酒店的负责人诚惶诚恐,立马去询问什么情况。
最后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是秦安和保安部那边交待的,他们也不敢怠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