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眼眸轻闪,“不用了,我自己去就好,多一个人,多受一份气。”
薄司辰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虎口处,没有再说话,只是眸子里闪过一抹狠戾。
第二天上午,温暖回了温家。
一进屋,温灵灵和宋姝艳(温灵灵的妈妈)就像是被点了的炮仗一样,嘴巴就没停过。
“姐姐,你可算回来了,怎么?你这薄家大少夫人,他们没给你派个司机吗?”
“还真以为自己嫁个残废飞上枝头变凤凰了,那薄家大少爷,江城哪家有门有户的愿意将闺女嫁过去啊?这在古代啊,叫冲喜。”
“妈,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,毕竟外人看来,都是我们温家高攀了呢!”
温暖懒得听她们唱戏,直奔主题,“有事说事,没事就把我妈的东西给我,户口本也给我,明天我就去派出所问问能不能改姓。”
“你!”温承基怒吼了一声,“还真是翅膀硬了,怎么?还准备和我们断绝关系?我告诉你,你身上流着我温承基的血,到死你也改变不了我们的父女关系。”
“你能攀上薄家,说到底还不是借着温家的势,没了温家这个后盾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温承基的话带着十足的轻蔑。
“养了你那么多年,现在该是回报的时候了,你人都住进薄家了,薄氏还能在商场上针对我们温家,那让你嫁过去有什么用?”
“看看日历,都什么年代了,还活在旧社会吗?这些年,每年你们花在我身上的钱可能都不足五位数,我勤工俭学换回来的钱只多不少”
温暖回击的话还没说完,电话响了。
掏出来一看,是曲忆忆打过来的。
“喂,忆忆,怎么了?是有项链的消息了?”温暖接起电话,转过身。
“没有,哪能这么快呢!我是有点事想麻烦你。”曲忆忆瓮声瓮气的。
“有什么事你直接说,客气什么?”温暖的语气恬淡。
温承基坐在沙发上,听着她和别人打电话温声细语的,气得手发抖,对别人是什么态度,对他又是什么态度!
端着茶杯的手颤着,半天没把茶水送进嘴里,抬头看了一眼温暖,直接将茶杯扔了过去。
曲忆忆抓着手机犹豫好久还是支支吾吾地开口:“就是想问问你那有没有什么能降低性欲的药,要不伤身体的那种。”
曲忆忆说降低两个字的时候,茶水杯刚好砸到温暖身上。
“啊——”她惊呼一声,手机伴随着身体剧烈的动作也与耳朵拉开了一段距离。
她没听见降低两个字,只听见后面的性欲和不伤身体,脑海中只闪过一个想法,曲忆忆要春药干什么?
曲忆忆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叫声,连忙询问:“温暖,你怎么了?有危险吗?”
这时,温家的大门被警察推开,薄司辰坐着轮椅出现在人群的最前面。
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,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金贵优雅,即使是坐着轮椅,也散发着强大的气场。
温家的三个人都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