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……
这五年来,他将时念也看进眼里,只觉得更加捉摸不透傅司言的意思。
安澜漂亮的面庞好像碎了一道痕迹,可被很快地掩藏好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安澜点点头,“那时总监还真是有些……倒霉了。”
没多说什么,安澜最后决定先走一步。
迈巴赫,慢慢驶离了医院……
病房外
拎着一大袋的桃子,傅司言缓缓地走到病房前。
站在外面,看见护士正在记录数据,小声地嘀咕着什么。
病床上的人还是没醒,只不过相比于刚来那会,气色好上了不少。
等到护士出来,傅司言才走了进去,他在小沙发上坐下,拿出刀将桃子削好皮,切成了八瓣放在盘子里。
他记得的,时念喜欢吃桃子。
秦湘的那间公寓里,总是会有很多的水果,最多的就是桃子,在盛产桃子的季节,他回去的时候,一打开门,就能嗅到桃子的芳香。
那个时候,刚吻上她,舌尖就全是这种味道。
让人着迷,深陷于此。
傅司言削得很专注,手上都是桃子的汁水,因为低着头,他并没有看到,病床上的人轻轻掀起了眼皮,却在看见他后,再次闭紧了眼睛。
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,傅司言没等到人醒,反而手机响了。
他放下刀,接了起来,表情淡漠地听着,最后嗯了一声。
无意中,时念好像听见了一声‘澜澜’。
藏在被子中的手无意地攥紧了。
挂了电话,傅司言瞥了床上的人一眼,眼神闪过几分微光,最后转身离开。
门被轻轻关上。
病床上,眼泪无声划过时念的眼角。
辞职
回到酒店,天色已经黑了。
刚下车,齐飞叫住傅司言,“傅总,安小姐说她在房间等你。”
傅司言脚步顿了下,眼神幽暗了几分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就在齐飞以为他不去了的时候,却听见他嗯了一声。
乘着电梯上去,傅司言在安澜入住的楼层停下,率先走了出去。
快走出去时,他又停下脚步,“齐飞,你去医院多找几个人,把时念照顾好,对了,再多大一笔钱给她。”
齐飞点头,“好的傅总。”
傅司言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