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药。
她包里放着春药。
证据确凿。
时靳远也不知该如何为她开脱,如何说服自己。
他想过是被人陷害,可周寻查过没有旁人动手脚的痕迹,也想过她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,可却在她的包里发现了证据。
大约是她早就准备好了,随时带在身上,找到机会就给他下药。
昨天,刚好就是她的机会。
他缓缓闭上眼,心底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那种感觉,就像是心底开出了一朵艳丽的玫瑰,明知她带着刺会划伤自己,却仍旧不受控制地想要看到她的美。
直到,那娇艳的玫瑰用利刃刺穿了他,鲜血蔓延,他才狠狠扼杀。
那种痛,令他窒息。
从天亮坐到天黑,时音来了又走,应如星才起床。
白色的衬衫刚没过大腿,又白又细的双腿裸露在外。
浓黑的长发慵懒铺开,白瓷般雪白纤细的脖颈微微仰着漂亮的弧度。
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松弛。
“都这么晚了,时音呢?”
“阿姨带回房间去了。”男人声音寡淡,侧眸看她,“上药了吗?”
她脸上浮起酡红,像酒后的红晕,令人痴迷。
摇摇头,声音嗫喏:“没有,明天就好了。”
“恩。”他点头,“有不舒服,及时说。”
她坐到男人身侧,伸手握住男人的手指,软着声:“时靳远,这一次算你主动的,我没有勾引你。”
她有些摸不准男人的态度。
明明昨晚激情一夜,现在却是这般的冷淡,与昨晚的他判若两人。
可白天透露出来的温柔,又不似作假。
模棱两可的态度,让她拿捏不准。
“恩,先吃饭,吃完再谈。”
应如星跟着他吃完晚饭,全程没有任何交流,这顿饭,吃得她不上不下,心里莫名添堵,难受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