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将她轻轻推开。
时靳远站起身,“伤口还没恢复,别再裂开了。”
应如星眨了眨眼,伸手拉住他,“你怕什么?”
“时靳远,你是不是怕喜欢上我,所以不敢靠近我?”
时靳远眸色略深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挣脱开她的手。
“时靳远,你明明就在意我,心疼我,你为什么不敢承认?”
抢?你也配?
“你误会了。”他薄唇轻启,缓缓吐出四个字。
应如星一怔。
“我救你是因为你是时音的老师,她很难得找到一个喜欢的,你要是出事了,我很难和她交代。”
“这个理由是真的吗?”
“我替你请了护工,有什么事喊她就行。”
时靳远没有与她争辩,留下一句话后,走出病房。
“我的天,你怎么弄成这样了?”
“那该死的白远周,简直不是个东西!”
冯樱来的时候,时靳远刚走不久。
看到她这副惨状,不由惊呼,眼中满是心疼。
“没有大碍,只是些皮外伤,真正该处理的,时靳远已经帮我处理了。”
应如星一改之前的可怜模样,淡淡应声。
“我刚来的时候,看见他的车刚走。”
“你和时靳远,进展如何?”
冯樱拿了凳子坐下,应如星意味深长地笑了下。
“如星,这么久了都还没得手,要不算了吧?”
应如星挑眉,冯樱接着道:“时靳远不是好惹的,他可是比白远周更狠更浪荡的角色,你未必玩得过他。”
应如星赞同点头,时靳远的确棘手,看她不是没有机会。
他这样的人狠起来比谁都狠,明明知道她带着目的接近,却乐此不疲地陪她玩着互相勾引的游戏,又在关键时刻喊停。
越是避讳,越是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