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包不大,放完日用品,就只能放些包装小不占地方的零食,那些膨化食品没有放。
占地方,还不顶饿。
装了满满两背包,宋时微拆开一包薯片吃。
吃得正香,另外一个卧室的门打开。
陆渊走了出来。
宋时微回头看,发现陆渊脱了上衣,只穿着条裤子出来。
“帮我换个药?”陆渊问。
宋时微怔愣片刻,嗦了嗦手指上的薯片屑点头。
“好啊好啊。”
陆渊看她那个迷糊样,忍俊不禁:“别只嗦了,去洗手。”
宋时微赫然,看看手指放下薯片往洗手间跑…
小时候就见过
洗好手出来,陆渊已经将药品及工具放在了茶几上。
此刻正拿着剪刀,打算剪开身上的绷带。
宋时微快步走过来,接过他手中的剪刀。
刚洗的手,有点凉。
碰到陆渊时,激得他手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宋时微没发现,专注地剪着绷带。
剪出一个头,她开始慢慢拆。
起初很轻松,拆到贴合皮肤那层时,稍微有点阻力,那是伤口化出的脓水,将纱布粘连在了皮肤上。
宋时微有点心疼,动作放得更轻了些。
陆渊见她情绪低落,开玩笑道:“刚才都敢不洗手给我换伤药,这会儿连纱布都不敢拆了,你的胆子怎么忽大忽小。”
宋时微没心情气愤,只轻声说:“我本来就是要去洗手的,嗦手指只是下意识动作,没想就那样给你换。”
她很讲卫生的好吧,被他一说,自己像是邋遢鬼。
至于纱布为什么不敢大动作拆,还不是怕他疼,真是半点良心都没有。
宋时微专注地拆完,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。
她嘘了口气,然后拿着镊子将垫在伤口上的棉垫取下,然后逐个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