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口哨声，牟辞写下来。
他也是猛然想起来，发病最多的看押室，有人吹了几声口哨，他虽然也会吹，但是模仿不来。
宋云飞慢慢睁大眼睛，他也听到了，只有短促的一声。当时有很多人不配合审问，都是一副流氓做派，吹口哨嘲讽咒骂声络绎不绝，但是有那么一声现在想起来仍记忆犹新。
宋云飞让手下去调录像，将口哨制作成音频。
楚安感觉时机到了，联系空间里的沈寻。
“所有影子成员，身体里都有僵尸病毒，一会儿给你们一段音频，听到的人会发病，你们将有嫌疑的人聚集在一起。。。。。。”
剩下的话她没说，自然是一个都不能留。
沈寻一身特战装，肩宽腿长，挺拔如松，矫健如风，全身上下散发一股铁血战士，英雄无畏的气息。
王策亦是如此，光看表面丝毫不逊色于沈寻，只不过内里…他就不知道了。
郭长人和高大爷都有点驼背，穿上衣服也像换了一个人，精气饱满，神采飞扬，姿态英勇威风。
目前只有夏奶奶还没换衣服，高大爷和小姚函正在帮忙。
“小安，京市就交给我们吧。”王策信誓旦旦地说。
“好，我会每隔三十分钟投放一次武器装备，你们及时领取。”
她只能感受空间石头的位置尽量准确投放，剩下的就交给他们了。
“小安，我要是杀了李玉堂会对你们造成影响吗？”沈寻问。
自从知道有这么一天，他就在期待，可是真的到了又有些担心。
“不会。”楚安也会和空间里的几个人说一些外面发生的事，包括告诉王策，他的爸爸就在盛唐，不过王策并不想听关于他爸爸的事。
她不清楚父子俩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矛盾，但是王策偶尔的欲言又止还是暴露了，他放不下家人。
“那我就去做个了结。”沈寻说，“你们也要注意安全。”
“嗯。我这里，你放心。”
沈寻抿了抿唇，又道，“如果可以，帮我照顾一下王叔叔。”
王策正在整理武器，扭过头怔怔地看着沈寻，像一个大狗子望着唯一的主人。
沈寻什么也没解释，揉乱他的头发，去帮夏奶奶准备装备。
王策无奈苦笑，“谢谢小安，等你晚上进来，给你做果木烤肉。”
“哎，也许是老了，不想再较真儿。”王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。
目光追随着沈寻，嘴角荡起一丝微笑，也许是身边有了相守的人，才会很宽容。
“旗开得胜。”
“旗开得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