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话说回来，她从小闻着奶奶的酒糟味长大，在女生里她确实算得上是好酒的。
她抿了抿唇，说道：“嗯，还是挺喜欢的。”
程遇脸上没有表情，只将少的那一杯往乔与念这边推过来，眼睛指了下沙发：“那，坐下来喝一杯？”
在酒吧遇到熟人，作为酒吧的工作人员，照理说为了表示欢迎，乔与念应该先去敬一杯酒，但刚刚居然忘了这一茬。
况且这么贵的酒，平时见到都难，如今摆在自己面前了，不喝白不喝。
乔与念依着程遇的意思坐下来，端起了酒杯对着程遇，脸上抬着浅浅笑意：“程遇哥，我敬你，欢迎你回云城，也欢迎你来蓝鲨。”
程遇面前原本还摆着一杯浅浅的威士忌，不料他绕过那杯酒，端起了接近全满的那一杯。
两个酒杯碰撞在一起，发出清脆的声音，程遇喉结滚动了一下，似乎没带情绪，一字一句说道：“好久不见。”
紧接着，程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这一幕直接把乔与念看傻眼了，这么贵的酒，即便是再有钱，也不必这样喝吧……
看着程遇脸上阴沉沉的模样，乔与念猜测他有什么心事，想借酒消愁。
乔与念觉得自己有点怪。
自从遇见程遇以后，总是不自觉会去揣度他的意图。
不过看着他这张绝伦逸群的脸，大抵是找到答案了：自己见色起意，小心思多了点罢了。
她带着讶异的神色抬了抬唇：“程遇哥，你酒量真好。”
程遇抬眼看着她，没说话，只是扯起一边唇角轻笑了声。
乔与念突然想到程家奶奶，上次程遇提到了，她就一直想找机会去拜访。
“程遇哥，鞠奶奶最近还好吗？周六方便的话我想去看看她。”
程遇嘴唇轻启，看上去欲言又止。
没等到他的回答，乔与念又补充，“如果不方便就算啦，看鞠奶奶的时间，什么时候可以你微信告诉我就行。”
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。
乔与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，方便或是不方便不就是一句话的事，怎么还要斟酌那么久。
乔与念又礼貌微笑着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：“程遇哥？”
程遇眉心微动，瞳孔微微一晃，像是终于听见乔与念的话。
“方便，”他后背往沙发上懒懒靠去，“那就周六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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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台上的乔与念一袭黑色束腰吊带裙，发髻松散盘在后脑。
性感、妩媚、张扬，似乎有夺魂摄魄的本事。
与程遇先前见到她那几次我见犹怜的模样截然不同。
他没见过这样的她，有点不适应。
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