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笑的虽然贱，但说的却是大实话。
《一级病毒》《病毒抗体》《生化危机》等等关于病毒的电影，只要病毒是虚构出来的，基本都是往科幻、惊悚的方向走，而姚东偏要把《吹哨人》往现实方向拍。
他这样坚持，不但会让整部电影缺乏说服力，还让这部电影在商业性先天性不足。
这种不足，根本不是几个刺激观众眼球的场面就能补回来的。
“看不上看不上呗，了不起做成独立制片电影。”
姚东一脸不在乎的样子，所谓独立制片电影，是值不通过商业机构直接怼投资实现融资，而是由制片人或者导演通过自己的路子获取资金，甚至个人出资等形式来制作影片。
他根本就不差钱，差的只是拍摄许可。
“票房没戏，拿奖也够呛，你图什么啊?”李文再次相劝。
“怎么就够呛了啊？”
姚东没等他回答，又接着反驳道：“我这AS实验室、AS病毒是虚构的不假，可我揭露的都是现实，批判的也不单是老美啊！
像刘艺菲这样的吹哨人，在哪不是这个下场？
她为全世界吹哨，却牺牲了自己，拿个奖还够呛？就非得LGBT才能拿奖啊！”
“嗬！”
李文嗤笑出声，数落道：“故事发生在老美，反派、救世的都是老美的人，最亮眼的吹哨人却是个中国医生！导演、编剧也都是中国人，哪个评委会能给奖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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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金爵啊！”
“靠！”
李文瞬间没了讨论的兴趣，早知道是奔着金爵去的，他根本就不耗费那些个脑细胞。
“人好歹是个A类好吧！”
“早说《无双》不就给拿了么！”
李文鄙视了一句还不够，又怪笑几声，调侃道：“《无双》打破金像奖提名记录了都，要不你俩跟着去一趟，说不定还能拿个影后回来呢！”
“少扯澹！”
姚东笑骂一句，指着剧本道：“抓紧把bug找一找，票房什么的不用考虑，就奔着拿奖去的！”
“就一金爵至于这么折腾么！”
“至于！”
说着，姚东便拿着手机起身出了办公室，往自个办公室走去。
“东哥！”
他还没出策划部呢，背后又传来一声喊，不用回头，都知道是哪个整天想着偶像剧的周青林。
回头一瞅，正走过来的周青林手上果然又拿着一份材料。
他挤出笑容，伸手接过，道：“小周，这是又看上什么小说了？”
“不是小说改的，我自己写的。”
周青林挠了挠头，憨笑道：“您之前不是让我别总想着偶像剧嘛，我就试着给茜茜写了个复仇的剧本，不仅美的冒泡，还心狠手辣。”
“电视剧啊？”
“呃，电影的节奏我还掌控不好。”
“忙去吧，我看完再和你聊。”
姚东三两句将其打发，便麻熘的回自个办公室继续冲刺起了最强王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