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，你承认杀了我父母，只是仗着我没有证据？！”
杜如风别过脸，满是傲慢。
当年他不在现场，一切痕迹都已经清除了。
顾紫苏没有证据，他就安全。
然而下一秒，
顾紫苏就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。
“你大概忘了，当初是让谁去清除痕迹了！”
杜如风猛地瞪大了眼睛，
他那时候最信任的人，就是阿黄的父亲！
“人还是有自保的本能，所以他保留了所有的证据，这些证据，足够你枪毙十回了！”
杜如风人一滩，彻底倒在地上。
“你既然都知道了，还来这儿干什么？看我的笑话？！”
顾紫苏面无表情的俯视他，
“说吧，当年那个给南星下毒的女人，是谁？”
当年的杜如风，能力还没有大到能操控那么多环节，他的背后，必然还有人。
提到那个女人，杜如风的脸上，竟然罕见的露出一丝温柔，
“我就是死，都不会告诉你！”
“我猜，是宋辛夷的姑姑，你的情人吧？！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！”
杜如风惊恐的瞪大眼睛，防备的望着顾紫苏，
“本来不知道。”
顾紫苏云淡风轻的开口，
“只不过有个猜想，所以诈一诈你，谁知道你直接承认了。”
去程家贺寿那晚，她详细问了程老夫人一些陈年旧事，
她记得那道不善的目光，来自程家大嫂和二嫂的方向，
便把两人那年的往事都问过了。
宋夫人在嫁给程家老二之前，两人甚至并不熟悉，是宋夫人急着要嫁。
当时宋夫人已经和杜如风共同学医几年了。
“现在你承认，那么很多事情，就说得通了！”
顾紫苏脑海里，瞬间晃过了宋辛夷和宋夫人，那两张相似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