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小姐，您这是……”
她的语气中满是关切，但刹那间窃喜的神情，未能逃过余暖的双眼。
“你现在是他的秘书，不必喊我大小姐。”
和刚才乞求晋凉川时的卑微态度完全不同，余暖哪怕只有一套男士西装遮体，也依旧端坐起来，浑身上下隐隐散发出昔日余氏集团千金的高贵气质。
在乔楠面前，她不愿露出哪怕一秒钟的卑微。
正是这个女人，毁了父亲一生的事业，毁了余暖的家。
“啊，抱歉，我该喊‘余小姐’的。”乔楠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，问向晋凉川：“川哥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刚才是‘晋总’，现在是‘川哥’。
像是故意改变称呼，在余暖面前炫耀她与晋凉川有多亲密？
晋凉川的反应出人意料，他并未责备乔楠无礼，甚至还耐心解释道：“她是来借钱的，想要一千万。”
“借钱？怎么借？”
乔楠好似没看见勉强用西装遮体的余暖，非要刨根问底。
“卖身。”晋凉川笑了。
他笑得残忍，笑得戾气深重。
用这种方式得到余暖，对他而言真会是一场享受？
“余小姐，你要用自己的身体换一千万？”
乔楠像是要表现出关心余暖的样子，凑到她身边，却又用极轻微的声音问道：“小贱人，你值这个钱么？难不成，你下面是镀了金的？”
毫无底线的嘲讽辱骂，可惜晋凉川听不见。
“卖主求荣的东西，滚开！”
余暖的怒斥，反而激怒了晋凉川。
他伸手捏住余暖的下巴，疼得她眼泪直落。
“卖主求荣？你当然会恨小楠，如果不是她检举揭发，你余家父女大概已经踩着我晋氏集团的‘尸体’在数钱了。可惜事与愿违，你现在很失望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