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客脸色难看,右臂猛甩,要把秦狩的手扫开,不料秦狩顺势抓住他的手腕,反身别到后背,将他按到桌上,桌上的酒杯一翻,朝桌边滚去。
“喂,帅哥,小本生意,别把杯子打坏了。”老板娘喊了一声。
秦狩眼疾手快,左手抓住掉到半空的酒杯,放到桌上。
“放开我。”酒客挣扎,见挣不脱,冷声说:“放开,我自己走。”
好汉不吃眼前亏,先低头算了。
酒客心想,等自己搬来救兵,一定要把现在的屈辱百倍奉还!
那个女人背后有顾家照拂,自己不敢动,这个少尉和那个白领,哼,不磕头求饶,他名字倒写!
“迟了,我是个信人,说扔出去就得扔出去。”秦狩冷声说。
他在二十二区见多了酒客这种欺软怕硬的人,看似正人君子,实际上心胸最是狭窄。
对付这种人,动手了,就别客气,要么打死,要么一定要打到他怕!
秦狩揪起他的衣服,双臂用力,百十斤的酒客惊叫着,被秦狩举过头顶,抬出了酒馆,摔到路上。
酒客惨叫,胳膊、腿、脑袋蹭破皮,血流哗哗,秦狩这一扔用了力气,他没摔残废都算运气好。
秦狩蹲下来,拍了拍他的脸蛋,轻声说:“要找人,要打电话就快点,不过,我不建议你这么做。出来混,眼睛要放亮点,惹到惹不起的人,你自己死了就死了,就怕家破人亡啊!你说是不是?好好想想,那几人都乖乖走了,你留下冲什么英雄呢?想博美人一笑?”
痛叫的酒客听得这话,被愤怒燃起的仇恨之火像被泼了盆冷水,瞬间熄灭,大白天的,一股寒意从心底冒起,他不是白痴,刚刚被美色迷了心窍,现在细想,顿觉不妥。
方才喝酒的客人,他认识两个,一个是某研究所的主任,一个是第八区议员,其余的,一定也有来头,平日里颐指气使,作威作福,可他们为啥夹着尾巴离开呢?
秦狩见他想通了,起身回了酒馆,倒不是他良心发现,而是觉得等酒客请来帮手,以猎虎的脾气,出手的估计还是他。
打打杀杀的多麻烦,能直接吓死对方,干嘛还要自己动手?
猎虎正趴在柜台上,笑嘻嘻的看老板娘记账,两只眼睛直勾勾落在老板娘那沉甸甸的胸脯上,猪哥似的口水直流,怎一个雄伟了得,呼之欲出啊!
老板娘记账用的居然是毛笔,账簿也是很古老的书册。
秦狩瞄了一眼,一个个秀气的字体,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,美得没话说。
老板娘用镇纸压住书页,等墨汁干,她瞅了眼秦狩,转身从酒架子上又取下坛酒,舀了一碗,放到柜台上。
“喏,小帅哥,赏你的,谢谢你替我免了麻烦。你心地儿不错,比某只病猫强多了。”
“谢谢!”
秦狩客气一声,听出老板娘话里的意思,指的是自己吓住那酒客,没惹来更多麻烦。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