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只能这么办了。”莫呦呦叹了一口气。
大概是觉得男生容易使唤lisa李利索地把三个男生点走了，然后留了三个女生给莫呦呦。
lisa李每天轮着带一个新人出去，有时候带两个，剩下的留在公司跟着陈平他们看产品样本和实验。
莫呦呦则掏出了新人手册，把上面的要点圈出来，让三个女孩好好留在公司看熟。过几天她要检测她们。
新人们有些不以为然，中午吃饭的时候聚在一起，讨论lisa李和莫呦呦。
“整天出去跑累死了。”有个男生抱怨。
一个女生说：“真羡慕你们。我宁愿出去也不想坐在办公室看资料了。那个枯燥得要死的新人手册有什么好看的？还要我们看三天那么久。”
“别说了，女魔头来了。”
所有人一起闭上了嘴。
lisa李和莫呦呦从门口进来，假装没听见新人的话，径直拿了食物走到空位上坐下。
“哟，不错嘛，你就有外号了。”莫呦呦压低声音打趣lisa李。
“呵呵，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里去，过两天你就知道了。”lisa李冷了脸说。
“你怎么不去跟新人坐增进感情？”
“她们讨厌我，我也不喜欢她们，干嘛要拧在一起，吃个饭都不舒服何苦呢？你还说我，你呢？”
“哎，我天天对着他们都要疯了，也就吃饭的时候能喘口气。”莫呦呦叹气。
薛渊梃站在门口冲童慕辰招手。那些新人们立刻都跟放哨的鹅一般，各个睁大眼睛伸长脖子看着薛渊梃。
薛渊梃交代了童慕辰一句话就走了。
那些新人才缩回脖子低声议论。
“薛总穿西装好帅。”有个女生叹息着。
原来她们那时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。
莫呦呦忽然有些为那时的自己害羞。
“就是，可惜年纪太大了，不然我都要去追他了。”有个男生叹息。
莫呦呦差一点喷出来，低着头努力憋着笑。
“嗯，太可惜了。他要是听见了会伤心死的。”lisa嘴角抽了抽。
“喂喂，重点不在这里好吧。”莫呦呦无奈地回答。
而且猛然听新人说薛渊梃年纪大了。莫呦呦心里忽然好难过：可不是吗？在新人眼里，薛渊梃可是年近40的老男人，却还吊在副总裁的位置上。
lisa李吃过午饭，就带着两个新人出去了。
莫呦呦则把三个新人叫到办公室，问了她们几个问题。结果那三个新人一问三不知。
莫呦呦想掀桌子，可是想想自己那时候，也差不多，只能把气又咽了下去，面无表情地问：“叫你们看资料，你们不好好看，到底是怎么打算？”
有一个小声说：“年终公司考核我们的是业绩，又不是笔试公司规章和产品样本。”
其他两个一听也胆子大了，跟着附和道：“就是，只要让我们去见客户，很快就能拿回合同来。”
“你是怕我们超过你吗？总关着我们。”
莫呦呦冷笑，大概她们是听男生们说跟着lisa李出去不是吃吃喝喝就是打牌唱歌，以为跑业务很容易。按照公司规矩，到年底时至少要淘汰一个新人。其实她很能理解她们着急要去见客户的心情。
她想了想，心里已经有了计较，淡淡地说：“好，你们想出去见客户，我带你们去，这个客户是已有优质客户，对立德的忠诚度很高。最近要上新的生产线。你们谁能拿下来，就算谁的业绩。”
莫呦呦悄悄给闵俊阳发了个短信，让闵俊阳配合她演红脸拿出第一天见他时的冷峻，吓吓新人。
闵俊阳回了一条：“你真麻烦！！”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