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叶星营销宣传的事情，他不能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，多个选择多条路嘛，有备案选项，谈判起来也更有底气和筹码。
这是老大和他哥教给他的方法。
“反正他现在应该也在柏叶星。”齐越喃喃，手上操控发出了信息。
【砚先生，不好意思再次打扰，您的绘画风格非常契合我司柏叶星的开发主题，诚挚邀请您与我司合作。】
消息发出去后，齐越盯着光脑看了好一会儿，却没见对面回信息。
他烦躁的抓了一下头发，目光向远处眺望，看着那些散去的人群背影，心道：
按照老大的说法，砚如舟很有可能是星际第一艺术学院的老师。
他会不会就在这群人里？
哪一个会是砚如舟呢？
齐越眼睛盯得都酸了，看谁都像，又看谁都不像。
而砚如舟本人此时正在被人当人形挡箭牌。
林非染无奈望着努力挤在他和谢少白之间的弗莱，试图让他们两个将他一个人完全遮挡住，偷感十足。
“她们还能吃了你？”
林非染说着，余光瞥向斜前方的两道身影，正是唐清银和廖汀。
能做出那么好吃的果干，林非染觉得，廖院长也没看起来那么吓人。
弗莱垂头丧气，“你不懂……”
林非染轻笑一声，确实，这对于他来说，有些陌生，他不懂这个。
弗莱看着前方凑在一起的两人，生无可恋，“这俩人凑在一起，准没好事。”
“绘画实践课，日子不好过啊。”
唐清银瞥了眼旁边的好友，“你今天也太没给那位齐总面子了。”
廖汀面露稀奇，“你还知道给人面子？我组织的开学仪式，你参加过几回？”
唐清银哼了一声没说话。
廖汀无所谓道：“这些合作方，每次活动都是长篇大论，宣扬他那些商业理念，可我这毕竟是艺术学院，学生们哪有那闲工夫听他啰嗦？”
唐清银跟着点头，她也认同，但还是提醒道：“可他到底是霍慎的人。”
廖汀勾唇，“霍慎这个人，应该不是很注重这些。”
“商人看的是利。”
唐清银：“你想好怎么和他们合作了？”
廖汀颔首，“这次校内艺术大赛吧，我相信，他们不会拒绝。”
“对了，今年有发现什么好苗子吗？”
唐清银视线若有若无得朝后飘去，正是林非染、弗莱、谢少白三人的方向。
廖汀微微蹙眉，“少白我放心，弗莱那小子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？你可别给他放水。”
唐清银收回目光，语气淡然，“我是那种人吗？”
“他要是不合格，我是不会心软的。”
“有两个小孩，挺有意思的。”
廖汀虽不清楚唐清银口中的人是谁，但凭着对好友的信任和眼光，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拭目以待，看看有哪些人能在你手上过关。”
选拔第一关，是自己导师那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