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轻喝一声：“谁要退钱，上前一步！”
“我！”
领头的钟老头一步挺胸向前。
中年高血压病人也大步向前和钟老头站到一起。
有了两个领头的，昨天其他被治疗病人们互相对视一眼，都有些迟疑。
直到又有一个人往前迈了一步，才零散上前，没一会儿，大部分病人都站了出来。
“很好！”
望着这些人。
顾言眼神中寒意一闪，抬手指向眼前的钟老头。
“你！”
眸中金光流转。
视野之中，钟老头的头、脚、肩颈、胸膛甚至全身的血管都在泛着不同颜色的气，这些气在翻滚涌动。
专注于头部灰白色气团，顾言眼前浮现出一个钟老头隐约头晕目眩的画面。
接着是泛着灰气的嘴巴和五脏，然后是泛着红气的颈肩和血管。
“现在除了被治好的失眠，还偶发头晕目眩，还伴有早起口苦的症状。”
“颈侧人迎脉搏动明显，走路时左边肩膀还会不自觉地前倾，对吧？”
钟老头闻言一愣。
让你退钱，你给我扯什么小毛病呢？
“又施展老套路了？”
吴耀抱臂冷笑讥讽道：“还想望诊忽悠人？你也不嫌腻歪！”
顾言目光深邃，再道：“你现在肝郁气滞。”
“三年后气滞血瘀，血压波动，颈动脉血流速度异常，甲状腺结节增大。”
“五年后络脉瘀阻，下肢静脉曲张，视网膜动脉硬化，眼底异常！”
“十年后器质性病变，左侧颈动脉斑块形成，伴随偶发心绞痛，确诊肝癌早期！”
轰！
一席话，全场震动。
整个大堂瞬间安静下来。
每一个人都惊愕地瞪大双眼，他们听到了什么？
你在说什么？？
吴耀缓缓放下了抱臂的双手，盯着顾言双目失神。
一直没说话的徐少华呆愣在原地。
徐琪一脸不可置信。
看好戏看得正爽的李一峰一瞬间整个人都懵了。
在满堂震惊和骇然的注视下。
顾言还没完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