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十一有些遗憾，但也没有那么地迫切，反正之后还有时间。
两个人上了马车之后便径直往城外去了，虽说如今已经二十多了，但江念归还从未放过纸鸢。
虽说现在不是放纸鸢的时节，但有十一陪在身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。
城外的视野很开阔，他们特意去了人少的地方，下车后便拿出了纸鸢。
看着十一手里有些丑的纸鸢，江念归沉默了片刻组织着自己的语言：“你喜欢的还挺特别。”
他这话说得委婉，但十一能听出来这是什么意思：“主子喜欢吗？”
十一没有过多得解释，而是浅浅一笑，问道。
“喜欢。”
短短的两个字，江念归说得艰难。
十一如今和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，但也只是在关系好的人面前，尤其是在江念归面前。
因此他听到对方的话之后上前一步：“属下自己做的。”
“喜欢！我太喜欢了！”
江念归立刻说道，随后便接过十一手里的纸鸢笑吟吟地说道：“我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纸鸢。”
虽然知道对方是在安慰他，但十一听到这段话还是很高兴。
今天风还挺大，他拿出披风给主子披上，随后便站在一旁看着对方像孩童般放起了纸鸢。
好在纸鸢虽然丑，但能飞起来。
“小心些。”
江念归眉眼带笑，仰头看着天上的纸鸢。
他跑了两刻钟便停下了，整个人都累得不行，飞在天边的纸鸢也落了下来。
十一走上前拿着帕子擦着他脸上的汗水：“累了？”
“嗯。”
江念归喘着气，苍白的脸此刻粉。嫩的像个水蜜桃。
十一喉咙有些发紧，顺从着内心低头在对方的脸上轻轻咬了一口。
“？？？”
“你干嘛？”
江念归摸了摸脸，摸到了一些口水。
“看主子有些诱人。”
“从哪儿学来的这些？”
江念归嗔怪道，抬手将脸上的口水擦掉：“有点饿了，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不玩了？”
十一接过对方手里的线，动作熟练地将纸鸢给收了起来。
“嗯，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