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泽田纲吉接过纸,随手放到一边,想了想:“找人送两个花篮过去慰问一下,嘱咐医生护理方面用最好的,醒不过没什么大事儿,活着就行。”
泽田家光最大的价值,只是他让纲吉诞生而已。
论感情,他永远走不进纲吉的心里。
——
改回本性的伏黑奈奈于某天下暴雨的夜晚,被某条受伤的野犬敲响了窗户。
正如初见一样,外面下着暴雨。
并盛的天气其实很不错,只是某些季节里,雨水格外多,导致小镇植物茂盛浓密,生机勃勃。
“晚上好,太太。”
扰人清梦的家伙受了重伤,T恤被鲜血染成了魔黑色,在太太打开窗户的一刹那,及时送上一束漂亮新鲜的玫瑰花,苍白的脸上,流露出温柔的笑容。
伏黑奈奈很挑剔的上下打量他:“你怎么受伤了?”
禅院甚尔很强的呀。
禅院甚尔唔了一声,自觉翻窗进来,又翻箱倒柜,翻出药品自己解决自己,整套举动行云流水,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这个家的主人:“太太呀,受伤了我也可以伺候好您的。”
这人很没正经的撩开衣服,伏黑奈奈倒抽一口冷气:大面积的撕裂伤,伤口深刻入骨,伤口边缘被雨水浸泡成惨白色,已经不再流血,但开始失温,禅院甚尔脸色很难看。
他抓起一瓶双氧水泼上伤口,表情都不带变一下的,只是盯着太太看,舔了舔嘴唇,脑子里竟是一些……下流的事情。
“太太,前天晚上,我伺候的好吗宝贝?”
“今晚能考虑让我留下来吗?”
“我有点发烧。”
对,发烧很可怜。
但是这人一点都不值得可怜。
因为他很贱人。
“据说发烧的人体温会升高,太太不想试试吗?太太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,我不会反抗的。”
明明是狭长的,残忍狡猾的眼睛,偏偏叫他用来扮可怜,破碎的眸光上,颤抖的睫毛滚下湿漉漉的雨水,像……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求主人收留。
虽然这家伙的收留是扑倒主人晾晾酱酱。
已经准备重新法考的伏黑奈奈现在不像婚后那么忧郁胆怯,她开始变得自信,自信的太太站在灯光里,抱着手臂,皱着青山远黛般的眉毛,漂亮脸蛋上写满“无语”二字:“你脑子里除了这玩意,还有什么?不怕死在床上吗?”
禅院甚尔感受伤口火辣辣的疼,反而更兴奋了,在太太面前,总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又热情。
“太太想让我死在太太的床上吗?”
他故意扭曲了奈奈的意思:“真是美妙绝伦的死法呢。”
……
最后禅院甚尔是在床上晕过去的。
作为“耕耘”的对象,伏黑奈奈明明说了几次不要了,却被这家伙抓住脚踝从边缘拖回来按在身下,这家伙受伤的情况下,格外兴奋,每一次都叫伏黑奈奈尖叫哭泣,差点活活死在g上。
偏偏这人恶劣极了,拿自己受伤来“要挟”奈奈,奈奈每每想反抗,就听见有人咬着她耳朵细细低语:“太太按到我伤口了,好疼呀。”
一开始还怜惜一下。
后来……
发现这厮属变态的,越疼他越兴奋。
所以等他一晕,伏黑奈奈抓住被子盖住狼藉不堪,斑驳的shenti,伸出白嫩嫩的脚丫子,用力一踹。
眼泪飙出来。
呜呜,脚疼。
遂,半夜拨打电话,送这家伙去医院急救。
第二天禅院甚尔睁开眼,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,耳边是削苹果的沙沙声,他忽然感觉住院也挺不错的,一张嘴:“啊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