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比赚稿费囤四合院的性价比，应该要高不少吧？
毕竟四合院是死的，但是杂志社要是开大了，开成跟《十月》《燕京文学》那么大的规模，那也是社会地位财富的一种。
当然，最主要的都是兼职，其实也没什么压力负担可言。
下午的时候，程学民坐在老位置，开始动笔写《牧马人》的剧本。
其实《牧马人》电影剧本，并没有很长，全篇也就一万多点字出头，如果程学民全力放开手速搞的话，今天下午再熬个夜，基本就完稿啦！
但是冯家幼跟丈母娘都说了，慢慢搞别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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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慢慢搞呗！
程学民预计，偷偷摸鱼写他个把星期再说，反正沪上那边的导演谢进，还得下周末进京。
等他过来，程学民这个编剧能按时把剧本拿出来，就没有问题。
慢慢摸鱼，再顺带继续致敬抄个中篇出来，寒假之前投《沪上文艺》，再赚一波过个肥年。
“卧槽，学民，燕京文学这期的头版头条，又是你的？”
差不多下午三四点的样子，陈书民又从工位上摸鱼过来，冲着程学民低吼道。
吓了程学民一大跳！
“刚才不是说了吗？这期有个短篇上了燕京文学！”
程学民抬头扫了一眼陈书民，至于这么大惊小怪，咋咋呼呼的吗？
“可你没跟我说，又是头版头条啊！？”
陈书民当真是被震惊到了！
今天中午的时候，程学民确实跟他提过，这期燕京文学又上了个短篇，可没跟他说又是燕京文学的头版头条啊！
刚才也是有个学生，带着一本样刊在图书馆，惹得那边一片喧哗哄抢，陈书民这才知道，又是头版头条。
卧槽！
陈书民心里连呼卧槽，怎么又是头版头条？燕京文学的头版头条现在这么好上了吗？
要知道陈书民当年给燕京文学供稿的时候，也从来没有上过一篇头版头条。
即便后来换了好几家杂志报刊投稿，也从来没有出过头版头条的爆款。
眼前这个程学民倒好！
连续两期，霸占燕京文学的头版头条不说，后面那个中篇也写的非常的好，绝逼也是个头版头条。
这么说，岂不是连续三期都得是头版头条？！
不止三期！
陈书民也突然反应过来，程学民给燕京文学的中篇，是个超过二十万字的长中篇。
像这种长中篇，为了勾住读者，基本都是分期连载的！
二十万字的长中篇，最少得连续连载三期。
也就是说，接下来燕京文学的连续三期，保不齐全部会给这小子上头版头条。
这么一来，连续五期头版头条？这特么不得直接打破文坛记录啊？
“还好还好！燕京文学老李给定的，其实他人还是蛮不错的！”
程学民悻悻的笑了笑，不就又一个头版头条吗？至于这么大惊小怪，跟没见过世面似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