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糊中,橙香味愈加肆意侵占周身。
她闷哼一声,吃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,脑袋稍微一动,就像浆糊翻滚。
林絮警惕后仰,刺了舒清柚一眼:“我在做梦?”
舒清柚不解林絮突如其来的冷脸相对。
她的手还放在林絮脖颈后方,愣了下,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下意识道:“你发烧了,先吃药。”
药?
林絮将信将疑垂眸,舒清柚掌心有颗白色药片,余光瞥见桌上摆了一杯清水。
呵,林絮很快明白,怎么可能?
她迅速攥住舒清柚的手腕,药片因腕部脱力掉在床上。
“林絮?”
舒清柚愣神片刻,心跳有些加快。
还没问出下一句,她就被林絮拽进怀中。
力气之大,这几天都不曾有过。
林絮反过身,迅速扣住舒清柚的双手,喘息失调,脸色通红。
震惊之余,舒清柚双肩猛地被按压,后脑勺撞到枕头,带来轻微的震痛。
她不禁发出短暂的惊呼。
“疼。。。”
挽好的头发如瀑般铺散开来,与白腻的肌肤形成强烈视觉对比。
林絮眼眸发红,橙香不断调动脑内神经。
“疼?”
林絮咕哝着重复,欺身,长卷发垂在舒清柚颈间,发丝绕在一处。
反正这只是梦境,想做什么未尝不可。
怎么这般真实,就连光滑触感,也如她办公室里的那套茶盏一样。
那些早该扔掉的没用物件,却留下来徒增烦恼。
舒清柚离开后,林絮的强迫症演变成洁癖。
不允许任何人碰她,陪未婚妻出席宴会,也不准她有肢体接触。
梦里的舒清柚干干净净。
撕开抑制贴,花香蔓延开来,林絮深吸口气,阖眼。
舒清柚瞳孔骤缩,不可置信。
与此同时,不受控制地发热,呼吸逐渐加重。
她吃力地缓过神,极力忍耐不由自主的反应,沉声:“你恢复了?”
一发不可收拾的信息素染上浓烈的yu,就像暴雨击碎风平浪静湖面。
“恢复。。。”
林絮俯视着,危险地眯眼。
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