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英俊的男人傻傻站在路边目送她离开,最后,陈揽把孟礼珩带去附近的酒店,开了一间房。
陈揽甚至还贴心地帮他把脏衣服换下,脱下衣服后愣了一下。
男人光滑的手臂上有很多红痕,虽然不是很重,但明显是刚被打出来的。
“这都什么事儿啊……”
加班就算了,还得帮老板处理喝醉的小三,他得赶紧买药帮小三涂一涂。
*
第二天,孟礼珩起床后大惊失色。
他失身了!
孟礼珩未经人事,但也懂一些基本的常识。自己被扒得光秃秃的,身上若隐若现的红痕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吻l痕,被子凌乱,甚至……
他黑着脸,视线往下。
他那里怎么有点疼?火辣辣的疼。难道不仅女人第一次疼,男人第一次也会不舒服吗?
该死,真不该喝那么多酒。醒来之后什么事也记不住了,连那个夺走他清白的女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。
冷静稳重的孟大律师第一次露出如此懊恼的表情。
*
确定心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,尤其像徐映灼这种别扭又自尊心很强的男人,让他承认喜欢谁就像让他带着自己的人和心在对方面前缴械投降,从此任由她处置。
但如果男人一旦认清了自己的感情,那些压抑在心底懵懂的情愫瞬间有了一个出口,思念也许会随着忙碌偶尔停歇,可爱意却愈发浓烈。
于是徐映灼开始疯狂展现自己的人格魅力,天天给黎愿发消息求关注。他懊恼自己曾经做下太多蠢事,以至于黎愿对自己的印象并不好。
“少爷,您这是在做什么?别着凉了。”
南非太阳大风也大,大病初愈后的徐映灼撩着衣服露出小麦色的腹肌自拍,被风吹得一阵咳嗽。颜伍大惊失色,赶紧拿毯子给他裹住。
徐映灼回屋发消息:
【我病好了,今天都可以下床了。】
【图片】
【你看,这几天都饿瘦了,腹肌都不明显了。】
黎愿很久没回,也许在工作,徐大少爷又关心道:
【吃饭了吗?再忙也不要忘记吃午饭。】
他发完,觉得很肉麻,羞涩地钻进被窝里。
等了一会儿,黎愿终于腾出手赏赐他一条:
【别发了,吵得很。】
徐映灼把手机丢一边儿,难过地干活儿去了。
这段时间徐映灼用边角料设计的艺术品陆陆续续卖出一些,反响很好,他一边搞着饥饿营销一边加急赶出另一批货。
只是一直打着“徐家祖传”的名号卖东西毕竟不是长久之计,徐映灼这几天在思索应该如何营销自己的产品,最好浪漫,又有特色。
颜伍:“少爷,大小姐都同意你回国了,我们干嘛还赖在这里不走?”
子公司这边运转得不错,电话里戴经理一直表扬徐映灼,加上徐映灼这次生病着实吓人,黎愿松了口同意他回国。
但徐映灼拒绝了。
这次南非之旅让他认清很多现实,他在这里找到了擅长的事情,想闯荡一番扬眉吐气地回去!
他不想再窝窝囊囊的过日子了,他徐映灼也想做一个有用的人,被老婆认可的男人。
晚上,徐映灼算准黎愿下班的时间给她发消息:
【我决定了,等我把手头这批货做了再回来。】
【不是非要和你唱反调,我只是想做点自己的事业……虽然你可能看不上,但我会努力的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