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安因为麻醉药的关系,仍在沉睡。
病房。
沈砚安躺在病床上,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病服,微微敞开的领口,肌肤上交错的红痕若隐若现。
宋白初手不自觉地按在了沈砚安的胸口,泪水‘啪嗒’掉下来,砸在他手背上。
手瞬间被抓住了。
她连忙擦去泪水,对上他睁开的淡眸,露出笑容来。
她的手就从他手中抽离。
她朝外道,“伯父、伯母、小宜,砚安醒了。”
沈砚安想和宋白初说说话,却没机会。
沈国良和林晚秋、沈如宜围在了病床旁。
数落他,关心他。
宋白初站在窗边看着他们一家四口有说有笑。
好幸福。
她一直很羡慕沈如宜。
如今看着沈砚安被家人包围,淡漠的模样,神情却柔和。
他也是被满满的爱熏陶大的人。
和她。。。。。。是不一样的。
初相见,她对他怀有崇拜。
后来是敬畏。
他接她回基地,她那时对他是感激。
她努力让自己更快地成长起来,为他挡一些风雨。
报答他。
如今,他们发展成了不一样的关系。
但她想报答他的心意,从没有改变。
可,她突然意识到。。。。。。
宋白初目光眺望窗外,逼退眼中湿意。
检察、警察。。。。。。
今晚的宴会,是冯横为他准备的鸿门宴,也是他给冯横准备的‘请君入瓮’。
他甚至都没告诉她。
她曾想与他肩并肩,可他根本就不需要她。
她对他而言,可有可无。
这种感觉,让她非常难受。
“嫂子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“念惜,我们会照顾好的。”
宋白初回眸,发现沈国良、林晚秋和沈如宜相继朝外走。
沈国良和李晚秋与她相视一眼,走出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