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频频侧目。
似是注意到他对目光，她转头疑惑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，你今天话挺少的。”
之前只要他们两个单独坐一辆车，她总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
孟青青没有回答，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。
“曲明宵，你觉得我们的婚姻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？”
“滋啦”一声。
随着刹车声，车紧急停在路边。
曲明宵不可思议看向她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孟青青的眼眶已经红了，可天色太暗，不远处的路灯明明灭灭，正好掩饰她眼眶的红肿。
“我们没有什么感情，你也知道，这场婚姻，是家族利益结合，曲家和孟家，本来业务没有太多牵扯……”
她说着说着，车里的气温越来越低。
她抬头：“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？”
想到下午的钻心画面，她就一阵钝痛。
她还是好好搞事业，爱情这东西，没有也罢。
灯光掩映下，曲明宵的侧脸精致的过分。
他本就是顶流歌手，这张脸不管任何死亡灯光，都十分完美。
当初她沦陷，一大半原因就是因为这张脸。
腌臜事多了，这张脸似乎没有那么有吸引力了。
她对视他的眉眼，这人，似乎在生气？
难道是怪她先提离婚？
“你要是觉得丢面子，我可以对外说，是你甩的我……”
“孟青青！”曲明宵咬牙切齿，“我怎么不知道，你什么时候这么任性！”
“曲家帮了孟家多少，你难道不知道？”
话说完，曲明宵就后悔了。
他不是这个意思。
他只是觉得，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人马上要抓不住，他急了。
“这些在我们结婚前就说过，算作聘礼。”
孟青青提醒。
也就是这些项目，孟氏不用还。
气氛僵持。
“你确定要离婚？”他问出口。
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