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属:“属下不敢抬头,怕…”
白将军瞪眼:“怕什么!她眼睛都蒙上了,你怕她认出你来不成?”
下属:“将军您也不是不知道小姐的性格…”
将军:“…”
“毛丫头不懂事,那也没有办法啊,你耳朵也没有长的长一点的听听。”
下属:“…”他们讲的就是一些没有营养的东西我能怎么样,我也很绝望的好不好?
当然了,“丫头大了留不住了。”将军叹气感慨。
下属问:“将军,小姐这事情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了会不会?”
白将军摇头道:“不会,只要管住你的这张嘴,那么就不会有人知道了。”
“可是这偌大的西京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小姐?”
“知道的都死了,活着的都是不知道的,可要记住,不能说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白将军目光放远,似乎在看着远方的东西,“既然没有事情的那就退下吧。”
下属:“将军,咱们顺路。”
白将军:“哦,那就一起回去。”
下属:“…”
回到西京秋锦之都疲惫了。白泽解开头上装饰性的腰带又放回腰上。一跃下马走在秋锦之身边,“你到家了。”
秋锦之诧异地站在别院的门口,“我也搬到官舍去了。”
白泽:“你适合住在这里。”
秋锦之道:“可我…想离你近一点。”
白泽闲庭信步地一步步的离开独独留下在门口站着的秋锦之。秋锦之看着离开的白泽,将手里的马匹房子啊门口镖师的手里道:“牵回马房。”
紧接着追上白泽一副轻松的语气,“白大人好巧啊~”
白泽抬眼:“好巧,秋大人。”
今天刚刚相遇,时间很好,太阳也不错。
等大家各自回各自的官舍以后。
白泽关上房门在房间的宣纸上娟狂地写下一行字:我也想离你近一点。
看着上面的字,白泽自己也痴痴地笑了起来,她又慢慢悠悠的蘸墨在字上一行一行的覆盖…
最终用浓重的墨汁覆盖上这一行草书。
“抱歉。”
夜色之下,那是永远都不能说的故事,他们之间终究是不可能有故事的。
白将军也回到将军府看见在院子里看见在练剑的白恪,“你还练什么剑,好好的休息。”
白恪虽然是坐在轮椅上但是手中的剑并没有放下来,“爹,我还能回战场。我还能再…”
“爹知道!”白将军打断了白恪的话,“你不可能再回去了!”白将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