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武官不好吗?就你这本事!以后一定将帅之才!”
“如今我北州歌舞升平,我如果想要做到将军我一定要不停地立下军功,然后一路的披荆斩棘!可是现在我做文官我一样能做到这些,那些舞刀弄枪的地方还不需要我。”白泽道。
郑礼完全不理解,“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。但是…”白泽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:“谢谢你来这里告诉我这么多,我想接下来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。”
郑礼看着白泽问:“我…算了,既然你已经选择了,那我就不多话了。日后你行事一定要小心,外头的歹人那么多,锦之托我给你该带句话给你。”
白泽问:“什么话?”
“俸禄不够花去钱庄取,别见外。”
白泽:“你嘴巴和抹了油一样,靠谱吗?”
郑礼:“…”心有点痛。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白泽道,“这是他的玉佩,要去取钱带着玉牌就好了,不用给利息,都是算他账上的。他说他又要出去赚钱了。”
白泽:“…还真的是任性。
郑礼很赞同,“要是有她的那个脑子,我也要任性啊,实在是太无聊了。”现在的这个时候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的。
白泽道:“我不觉得你无聊,你每天查这么多人的隐私你不累吗?你不会被人追杀吗?”对于这一点她是很好奇的,虽然说是继承了周百通的衣钵,江湖上至今想要杀周百通的人还不少。
郑礼摇头:“我才不拍,江湖上要杀皇帝的也很多,可是皇帝不是一样有人要抢着当!只要那个位子有一定的诱惑力,有一定的权利!那么一定会威胁道某些受害者的利益,他们都是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不得不说郑礼这一番话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。可是她又觉得有几分不太对劲儿。
“武林盟主都有人要杀,这不一样有很多人要爬上去,总是会有被杀,像我这种舍己为人的人已经不多了。你要珍惜!”
白泽:“…”内心:你可以滚了。
郑礼说的不错,但是讲了一大堆没有用的废话,不过既然自己和白恪没有什么关系,她真的很想查查这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硬生生的被压下去,现在又要她这名不见转的侍御史来挑起这一场血雨腥风。
第一天白泽没有写弹劾的奏折。
第二天白泽没有写弹劾的奏折。
第三天白泽没有写弹劾的奏折。
第十七天…睿王坐不住了。
他派人带了一份手信给白泽。意思是指白泽怎么还没有行动。他都已经看不下去了。
很快白泽回了一封信。
睿王坐在书房里,拿着白泽给他的回信皱着眉头,“这件事情一定会有另外一伙人更加急切的想要处理掉白恪?”
“不简单?”睿王抬头问睿王妃,“本王原本是想帮白恪一把的,把这件事情挑起来,那么一定可以让你哥哥翻案。”
睿王妃顺从地说道:“一切听王爷的。”
“恩。你说还有谁也要出手?”睿王问睿王妃。
睿王妃眼里闪现出一抹光,“自然是那笔赃款的主人,他们现在虽然是脱身了,但是对于失去了这么一大笔银子,那么一定是非常恨我哥哥的,我想他们比我们更加想要弄死我哥哥。我们如果能抓住他们的尾巴那么一定是不错的。赶在将军回西京之前解决,我想我爹一定会非常高兴的。”
“竹儿果然是本王的贤内助,不得不说竹儿似乎和这位白泽有着共同的想法。那些人也按耐不住。”
“不错,如果将军回来了,将军的军功摆在这里,虽然世人说功是功过是过。可是那些都是糊弄毫无背景的百姓。白恪是白家的独子,真的杀了,想白将军手里的三百万精兵都不会答应。”屈薇竹说道。
“爱妃,看到的格局和本王不一样。娶妻如此,足矣。”
睿王妃慢慢靠在睿王的怀里,他们成婚六年不到,孩子五岁,生活一切都是平淡的。韶华年华托付一人她也很知足,她很想收手,可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