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知知卸下贝斯背带，招呼道：“我去楼上拿水，先休息一下吧！”
杨今予从鼓后面走出来，继续跟两兄弟沟通他们的一些小瑕疵。
杨今予在谈音乐的时候跟平时不大一样，眼神变得严肃，不开玩笑也不呛人，一板一眼的说事。
跟闫纪委附身了似的。
他摸来一张A4纸和笔，给谢天圈圈画画，说：“键盘在变调衔接的部分有点生硬，你试试加这几个和弦。”
谢天连连拿笔记。
“不用写谱，跟着感觉走。”杨今予夺下他的笔。
还没等谢天做出反应，身后正摆弄麦克风的谢忱突然嘲了一句：“你不让他看谱，音能给你弹飞。”
谢天瞬间拉下个苦瓜脸：“哥，那是小时候，我现在进步很多了，真的。”
“没看出来。”谢忱无情道。
杨今予扭头看谢忱：“也别说他，主唱唱歌的时候老盯弦看，你多久没练琴了？”
谢忱偏了偏头，自知理亏，没接话。
杨今予拿着那张A4纸走到谢忱前面，点了点：“最后高潮这个起伏，效果器的声音被你吃了吗？”
谢忱觉得杨今予这幅认真的「老师」模样还挺逗的，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，噗嗤笑了一下。
“笑什么？我说得不对？”
“队长说得都对——”谢忱拉长了音调，语气及其敷衍。
“你刘海飞了。”谢忱话锋一转。
“嗯？”杨今予下意识就去扒拉头发。
身旁欠欠的声音哼笑了一下，伸了个懒腰：“一个大老爷们这么臭美，骗你的。”
这时曹知知抱着几瓶水上来，给大家发了一下，问道：“继续吗？”
几个人都有点累，吭哧吭哧灌了几口凉水。
杨今予拧上瓶盖：“继续。”
一板一眼的，今日的杨今予，格外特别。
排到午饭时间，他们已经磨合的不错了，曹知知推荐了这条街一家不错的面馆，几个人随便吃了点。
曹知知满心成就感，举起勺子里的白色浓汤：“以汤代酒，庆祝我们乐队的默契——”
她和谢天开始叽叽喳喳，展望乐队的未来。
谢忱嗓子唱累了，一言不发地喝着水。
杨今予给闫肃发消息，有心嘚瑟一下今天上午的成果。
闫肃那边直接打来了电话，震得饭桌突然安静。
杨今予一愣，心虚地抓起手机说：“我出去接。”
电话那头闫肃「喂」了一声。
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，夹杂着气喘，杨今予心里咯噔一下。
作者有话说：
姜老师的问题是很多地区普遍存在的一个现象，我想起很多年前身边同班的艺术生，很多人都面临着这个问题，他们也都做出了不一样的选择，而我也是其中做选择的一个人。
这个问题，无论大家如何抉择，都希望大家可以努力，不要愧对自己的选择。
一起变得更好吧——
最近考试的人好多哦，祝你们考一个好成绩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