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那粗壮的肉茎带着粘腻的水声,终于完全脱离那湿热紧致的温柔乡时,黑暗中响起一声极其清晰、暧昧无比的啵的轻响!
姜青麟未能听见,但这声音落在李清明中,却如同惊雷!
她那张刚刚褪去些许红晕的俏脸,瞬间再次涨得通红,仿佛要滴出血来!
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羞窘!
“坏…坏东西!”她带着无边羞恼轻啐,抬手在那根依旧半硬、沾满混合爱液的肉茎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,这才踉跄起身。
窸窣穿衣声后,她端来温水布巾坐回床边。
“脏…脏死了…”她皱眉嫌弃地看着他身上的狼藉汗渍精斑血迹。
可擦拭动作却轻柔如对珍宝,避开肩头伤口,细致擦过他每一寸肌肤。
擦到腿间那半硬沾满白浊的肉茎时,指尖微顿。
最终,她伸出微颤的手,轻轻握住那滚烫物事,用温热湿巾极其轻柔细致地拭去残留浊液。
“莫…莫要多想。这…这只是…怕你着凉…”声音努力冷硬,可那红如玛瑙的耳根暴露了羞窘。
夜深人静,李清月终究回到弥漫情欲气息的床榻。
“睡吧。”她背对他躺下,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冷淡,仿佛之前的一切疯狂都未曾发生。
然而,过片刻功夫,那看似冰冷的防线便彻底崩溃。
她猛地翻身,如同寻找温暖港湾的雏鸟,一头钻入他宽阔的怀抱中!
一双玉臂紧紧环抱住他的腰身,一条修长滑腻的玉腿更是霸道地缠绕上他的腰腹,整个人如同八爪鱼般,紧紧地贴在他身上,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。
“记……记住……”李清月贴着他的胸膛,侧脸依偎在他颈窝,声音虚弱、疲惫,却又带着种前所未有近乎卑微的温柔和占有欲,“你……永远是娘亲的……麟儿……只属于娘亲……”姜青麟感觉全身穴道瞬间解除。
他睁眼,低头看到母亲依偎怀中、潮红未退、眼角带泪痕的睡颜——那张平日清冷如霜的绝美脸庞上,竟带着一抹从未有过的、孩子般纯真满足的浅笑。
姜青麟忽的感觉到全身被封的穴道瞬间解除,力量回归。
他睁开眼,低头看到的便是母亲依偎在他怀中、潮红末退、眼角犹带泪痕的睡颜一一那张平日清冷如霜的绝美脸庞上,此刻竟带着一抹从未有过的孩子般纯真满足的淡淡浅笑,哪还有半分平日的孤高冷傲?
他轻叹一声,带着怜惜和一种无法言喻的亲密感,将怀中这具温软滑腻散发着幽兰体香的娇躯搂得更紧,在她汗湿的发顶落下极轻极珍重的一吻。
窗外,夜色深沉,一株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的蓝郁金香,幽蓝的花瓣上凝结着晶莹的露珠,如同无声的见证。
……
晨光熹微,透过精致的纱窗,温柔地洒入寝殿。姜青麟睁开眼,发现枕边已空,只余淡淡的冷梅幽香。
母亲李清正背对着他,站在铜镜前,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衣冠。
她动作娴熟而精准,每一根发丝都被妥帖地绾起,插上那支象征清冷与身份的玉簪。
素白的流仙裙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,交领严谨地扣到最顶端,遮住了所有引人遐想的痕迹。
镜中映出的那张脸,已恢复了平日的冰雕玉琢,清冷疏离,眼神淡漠得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癫狂缠绵,的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幻梦。
唯有床单上那片已经干涸却依旧刺目的深色水渍,以及母亲转身欲离时,脚步那一个细微却无法掩饰的踉跄,如同无声的烙印,昭示着某些真实发生且影响深远的隐秘。
“看什么?”李清月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目光,猛地甩来一记冰冷如刀的眼锋,带着警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,“今日起,日晨昏各运转灵犀诀三十六周天,稳固气海,炼化所得。三后,金丹可固。”她语气冷硬地吩咐完,转身便向殿门走去,步伐看似从容,却隐隐透着一丝虚浮。
然而,在即将踏出殿的门槛时,她的脚步却突兀地顿住了。没有回头,只有一句冰冷彻骨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威胁,清晰地传回:
“……昨夜之事,若敢泄露与旁人半字……休怪为娘……打断你的腿!”
殿门轻轻合拢,隔绝了内外。
姜青麟的目光脚久久停留在那紧闭的门扉上,昨夜的一切,如同烙印般刻在心头。
他缓缓坐起身,感受着体内澎湃增长的力量和丹田处那颗若隐若现的金丹雏形,眼神复杂难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