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,叶昭也向外望去。
“肯定是放榜了。”
教室中有人惊呼朝外走。
一众学子也纷纷丢下书。
“恭喜宿主斩获县学第五名,请继续努力。”
叶昭还没行动时,系统先出声了。
“我这么厉害?”
叶昭不可思议道。
摸了摸脑袋瓜,回想了下县学有没有同名同姓的人。
还真没有。
这县学生有点弱啊,亏得他严阵以待。
叶昭心里犯嘀咕,殊不知县学生更破防。
“老天不公,竟让没考过县试的小童压过我,真不是夫子徇私吗?”
少白头的秀才神色悲愤。
不是别人,正是被叶昭挤到十六名的廪生。
“韩教谕为人端正,断不会做为弟子徇私的事。”
倒是有人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。
“熊斌你在前头,说些风凉话,改天被挤下去就老实了。”
另一个锦衣红袍的肥胖学子嫉妒道:
“人家是韩教谕的入室弟子,看在韩教谕面子上,训导们也不敢给低分。”
这人原本也是信丰县有名的才子,年少中秀才不说,还是个廪生,骄傲不已。年少被人吹捧,心智不成熟,又狐朋狗友拐带,再也不能沉下心用功,学业越来越差。
水平倒退自然是当不得廪生,不过他家有钱,收买了原来的教谕,安安稳稳当了好几年廪生。
家中打通了关系,这人心思更不在学业上,碰上韩教谕改革,一下子撸了个精光。
连个增生都不是,成了他最鄙视的附生。
这人往日在县学人缘并不好,然而此刻却有不少人附和。
“王福佑说得也有道理,说不准是有人想讨好韩教谕。”
“韩教谕家世不凡,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然而早在昨天成绩出来当日,也就是叶昭在家给望舒讲海绵宝宝故事的时候,县学夫子们就傻眼过。
他们也冤。
月考试卷都是糊名弥封,平日与叶昭也接触不多,真没想到这卷子是六岁幼童的。
他们还以为是哪位县学生开窍了。
面面相觑,连韩教谕都很意外。
“教谕已让我等粘贴前五名的卷子,诸位稍安勿躁。”
杂役头头道,让众人让来位置。
院中杂役还在公示试卷,叶昭也在争取自己的福利。
“第五名能不给我奖励?”
叶昭抓住叫住想溜的系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