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翠花见没人回应,冷笑一声。。
"也是,像你们这种泥腿子,见到钱就跟苍蝇见了屎一样。"
她转向苏建国,眼中满是轻蔑。。
"没想到你还认识字?"
苏建国不紧不慢地折起那张纸,声音平静得可怕。。
"王夫人,您儿子把我儿子打成重伤,现在就躺在医院里。您丈夫滥用职权,指使保卫处打人。现在您拿一千块钱,就想把这事了了?"
"不然呢?"
刘翠花尖声笑道。。
"你们还想怎样?我告诉你,要不是看在你家糟老头子的份上,一千块都没有!"
苏建国突然笑出声来,那笑声让刘翠花脸上的表情僵住了。。
"你笑什么?"
她厉声质问。。
苏建国摇摇头。。
"我笑您太看得起自己了。一千块?你还是让你男人跟儿子,一直在里面待着吧。?"
刘翠花脸色变了变,随即又恢复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,咬了咬牙道。
"两千!不能再多了!"
病房里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苏建国的三个儿子互相交换着眼色,两千块,在这个年代确实是一笔巨款。
但苏建国只是轻轻将那份谅解书放在床头柜上。
"王夫人,请回吧。"
刘翠花的眼睛眯成一条缝。
"三千。"
"这不是钱的问题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