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毅赶紧扶起老人,探了探她怀中孩子的额头,滚烫。
他立刻开出药方递给伙计:“快,去库房抓药,马上熬!”
伙计一脸为难,压低声音:“馆主,库房里这几味主药也快没了,外面根本进不到货,所有渠道都被楚轩的人掐断了。”
医馆内气氛压抑。
许多病人买不起药,只能看着病情加重,绝望的哭声一片。
这,就是楚轩想看到的。
他要让沈毅空有通天医术却无药可用,被求助无门的病人怨恨,从“神医”沦为“罪人”。
“馆主,咱们怎么办?要不。。。。。。也涨点?”侯一飞看着这惨状,咬牙提议。
“涨价?”
沈毅站起身,扫过一张张愁苦的面孔,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。
“他涨价,我们就义诊。”
“他要钱,我们就救命。”
“传我的话,仁心医馆从今天起,‘平价义诊’一周!所有来看病的百姓,免诊金,只收最基本的药材成本!”
这话一出,满堂皆惊!
“可是馆主,我们的药。。。。。。”伙计急切。
沈毅嘴角勾起冷冽弧度。
“谁说治病,非得用那些贵药?”
他走到药柜前,随手拿起几味最普通廉价的基础草药,蒲公英、金银花、板蓝根之类。
“《玄医真经》博大精深,君臣佐使,配伍万千。同一种病,百种治法。他能垄断成品药,还能垄断地里长的草?”
沈毅当众将几味廉价草药按微妙比例重新配伍,投入药炉。
半小时不到,清洌药香弥漫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