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kp:别问我,问你自己。]
[我妻明石:我就是觉得没毛病才来问你的啊。]
[kp:……对自己的滤镜不需要开那么大。]
[我妻明石:……?]
我妻明石跟富冈义勇今晚白嫖住在了花农海老名家,顺便蹭了一顿晚饭,期间我妻明石出于套娃人设百般挑剔,效果很好,连富冈义勇都没看出他是在演。
午夜左右,屋子外已经逐渐形成了厚厚的云层,保不齐随时会下雨,屋内花房里光线充足,没有受到天气半点影响。
经过灯光补给六个钟头,那一团“杂草”终于颤颤巍巍伸展枝叶,露出它的真容。
自然界少见的青色花瓣层层分明,每瓣的纹路都清晰可见,中间是紫色的花蕊,花茎纤细,托起的整朵花也不算大,像是营养不良的变异彼岸花。
“您瞧,您瞧!”海老名是在场最激动的一个,“小的说了,它就是这样的!”
我妻明石眼睛眨也不眨:“OK,按照我们约好的,所有的花一朵一千日元,你给多少,我收多少,明天我回旅馆给你结清。”
海老名被馅饼砸得晕乎乎:“好、好……”
富冈义勇不觉得好,他悄悄扯了扯我妻明石衣角,用海老名听不见的声音对我妻明石说:“我们没有那么多钱。”
别说一千日元,他们连一个铜板都找不出来了。
我妻明石正想向富冈传授自己长年累月的“战场心得”,屋外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咚——”
是重物砸在地面的沉闷响声。
海老名从暴富的未来幻想中挣扎着回到现实,走出花房:“怎么了,什么声音?”
我妻明石跟富冈义勇也一起走出去。
只见外面雨滴渐下,屋顶被砸出一个大洞,罪魁祸首嵌在地面,是个有一尺高的大壶。
“这个壶,”海老名的妻子指指地上的壶,又指指屋顶的洞,“砸坏了屋顶掉下来了。”
海老名纳闷地走过去:“谁家的壶……”
“别靠近!”富冈义勇拉住了海老名,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刀,对海老名的妻子说,“你也走远一点,那是鬼,你们快去避难。”
海老名跟妻子面面相觑,他们只在吓小孩的故事里听说过鬼的存在,不知道富冈义勇让他们避难的意义在哪,但他们都认得他手上的武器是刀,纵然不解,还是从心地跟壶(主要是富冈义勇)拉开了距离。
“啊……”壶里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,“什么啊,有猎鬼人在啊……”
一只怪异的头颅从壶口探出。
原本该长着双眼的位置,有两张嘴,而在眉心,刻有“上伍”的黄色眼球上下滑滚。
我妻明石倒吸一口凉气:“这就是自由的五官吗。”
富冈义勇皱眉:“我说的要去避难的人里,包括你。”
“收到!”
我妻明石转身就跑,突出一个求生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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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久未卷——Caster曾用卡,沉迷抽卡的非酋战神,对超高校级的幸运毫无抵抗之力,唯一令狛枝凪斗怀疑“才能论”正确性的普通人,撕卡前,眼珠被狛枝(绝望)移植到自己眼眶,撕卡贼惨。
PS:《龙与地下城:侠盗荣耀》观后感——盗贼团没有盗贼……这才是盗贼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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