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我感到呼吸一窒,安比的手掐住我的喉咙,她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还没解释为什么在这里偷窥。”
我从她压低的声音里听出怒吼的感觉,还好在我窒息前她松开了手,她根据眼前的条件做出了正确的判断,“是哲让你拍摄的。”
我冲安比竖起了大拇指,也不知道在昏暗中她能不能看到。
缓口气后我解释说:“我有正经工作的,而且我的哲的徒弟。”
安比并不在乎我是谁,她紧张地看着外面的情况。
妮可和哲两人已经一丝不挂地缠绵在一起,妮可突然说:“怎么还有其他人说话?”
哲停顿了两秒,我想他的大脑已经超速运转了,但我相信师傅一定能找到借口,果然他说:“是电影,刚才我在电脑上看电影,忘了关了。”
fairy适时播放了一段影片,并适量调大了音量,妮可听到后也不再怀疑,打开双腿让哲进入,她们像老夫老妻一样熟练。
我看不清安比的表情,狭窄的空间里散发着淫靡的气息,我的肉棒从刚才起就没软下来过,想起与我紧贴的安比是裸体,肉棒又胀大一分。
“你做什么!”安比训斥道。
我赶忙说:“我没动啊,一点没动。”
安比说:“这是什么东西。”
我不知怎么解释,只是把肉棒顶在了安比屁股缝里,这时的她不敢发出声响,死亡威胁也无法压制我的情欲,我想要在这里占有怀中的少女。
安比厌烦地拨开肉棒,但空间狭小,我的肉棒总是与她身体某一个部位接触着,像甩不掉的鼻屎,并且在她的不断触碰下,我越来越爽。
安比气不过,竟直接抓住了肉棒,她吃惊地说了一句:“什么东西这么粗?”
被握住的我本能地前后蠕动,虽然空间不足,安比的小手却仍然被动为我撸动着,第一次与女性接触的我很快就射了,我不知道精液粘在了安比的哪个部位,只听她嘟囔道:“刚才那是男人的……”
妮可对哲说:“你不要让安比知道这件事。”
哲问为什么,妮可说:“那孩子很信任我,如果她知道我为了钱卖身,一定会内疚的。”
妮可真的很爱安比,但是她不会想到,自己被哲抽插的同时,安比在柜子里看着他们,大腿根沾流满了淫水。
哲把妮可操得淫声浪荡,安比也不怪他。妮可走后,安比逃跑似的离开我,与哲做爱去了。
安比说:“我刚才听到了,妮可老大是为了还债才和你做的是吗?”
此时哲已经不用解释,安比自己就能说服自己,她继续说:“如果我说她其实是喜欢你才和你做的,你信吗?”
哲说:“我知道,就像安比喜欢我才和我做一样。”
安比又说:“那也请你对妮可保密。”
哲说好,然后安比说:“让你徒弟出去行吗?”
哲说:“我想留下安比第一次的影像。”
安比说:“那把摄像机留下。”
哲便让我出去了,出门前我还听到安比说:“刚才他射到我身上了,真恶心。”
哲问:“射在哪里了?”
安比说:“早就射了,精液估计已经干掉了吧。”
哲开玩笑道:“他射得很快?”
安比没说话,害羞地抱住了哲。
多年以后,我已经操过人多女人,其中不管是少女还是姐姐,都会说你怎么这么粗。
这句话只有铃没说过,她是个能接纳一切的少女,她像爱整个世界一样爱着伙伴们。
她既活泼可爱,又浪荡荒淫,只是想见识她的另一面,需要跨过一条线,线内是惊叹的风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