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那人听了我的话后没再追问,反而说:“你他妈的,死性不改,除了会过过嘴瘾还有什么出息。有本事你真对总监做点什么。”
“我说真的,总监在我怀里,正被我操得魂不守舍呢。”
“别扯淡了,你是不是捡了我的披风,在里面自慰呢?”
“怎么是你的呢,那是托帕总监的。”我回答道。
“你赶紧还给我!这东西拿给组长,能换不知道多少业绩。”
我还是辩解说:“我真没拿,我怀里真是托帕总监,不信你听。”说完我继续抽插运动,托帕被我紧抱,完全没有力气制止我,只得咬紧牙关,一声不出。
只可惜她的小穴不争气,不仅越吸越紧,还不断挤出白浆,粘稠得很,让水声更加肆无忌惮。
“干你妈的,撸个管撸得吱哇作响,你再不出来,我就进去了啊!”
“总监给你的任务这么快就做完了?”
“不用操心我了,公司到处都是摄像头,你总是大言不惭,小心明天总监找你算账。”
托帕听到后,用最小声音说:“小心我找你算账,强奸总监的罪名,你受得住吗?”
我惊讶托帕居然还有幽默的一面,明明被操到吐字不清,还能在淫乱之余嘲讽我。
所以我要加重惩戒,把两根手指一起插进了托帕的屁眼,一番搅动下,终于让她发出了一声娇嗔。
托帕害怕的听着隔间外动静,还好同事似乎已经离开了。
托帕喘着粗气还不忘说我一句:“你真够胆。”
“可他完全没怀疑不是吗?”
托帕无言默认,我也不再言语,把她放到马桶上,整个身子欺压上去,奋力冲撞着所有公司人梦寐以求的肥臀,托帕不知已经高潮了几次,双腿都忍不住打颤,漫上潮红的双乳,有节律的抖动着,她已然不敢放声,要紧牙关,紧闭双眼,迎接了我湍急的精液。
这是我射的最爽的一次,没有刻意的迎合,也没有程序般的淫荡,意识清醒的托帕亲自把小穴送上门,并理智地邀请我射了进去,我为自己英明的计划骄傲,同时毫不怜惜,射了个精光。
大量的精液涌入,让托帕惊讶。
“这么多?”又仔细了感受下,她又惊呼:“怎么还有?”我还持续在高潮的顶点,没有理会她,她已经脱力,却不停娇嗔:“停一下!不要射了,我感觉撑不住了。”然后她就在我面前尿了出来,尿液喷的到处都是。
我不太理解托帕的价值观,似乎被操远不如被看到撒尿羞耻,她捂着脸,耳根红透了。
“你太色了,托帕总监,我忍不住都射进去了。”这是我真实的感叹。
“嗯……终于结束了。”托帕说,她的牺牲已经换回了成果,疾病治愈,皆大欢喜。然后我俩同时看到了手环的提示,只有两个字:超时。
“不,不,不,不!”托帕颤抖着说。
“对不起,总监,都怪我射的太慢了。”
“你很骄傲是吗?很爽是吗?”托帕看似怒喊,实际脱力的她声如细雨,枪械出现在她手上,但马上被我抢夺了过来。
她瘫软在马桶上,门户大开,小穴淌出的精液止不住。高潮的巅峰快感再到失败的失落感,让她看似要崩溃了。
我赶忙提醒:“总监,还有治疗方案二呢!”
托帕凭业务实力做到总监位置,绝不会因为一点打击就崩溃,况且收债这种工作本身就充满了意外和失败,所以更换方案就是常态。
我适时的提醒也让托帕回过神来:“对,方案二是什么来着?”
“饮下精液100毫升。”
“真恶心。”
我再次提醒:“正常男性一次射精量只有不到10毫升,所以我需要在你嘴里射十多次才够。”
托帕冷冷说道:“你知晓全部治疗方案,所以才拖延时间,把方案一拖到失败,迫使我执行方案二,那么你也一定会把方案二拖延到失败对吗?所以我最终会怀上你的孩子?我明白了,你想以此为要挟,好免去发配边境挖矿的结果。”
我没料到托帕会做出这样的推断,连忙摆手否认,托帕继续说:“这次我不会受你牵制了,不过是精液而已,我去医疗部的精子库买上一些就可以了。”
我连连称是,并把沾满精液的披风提到托帕面前,对他说:“当然可以,这上面的精液也不要浪费,都舔干净吧。”
她捏着鼻子连忙躲避。“臭死了!拿走。”
“臭吗?”我反问道,精液当然是腥臭的,我的也一样,但我把沾满精液的肉棒举到托帕面前时,瘫软在马桶上的她疑惑了。
“你的怎么没有气味?”
“因为咱们是最匹配的性对象吧。”我随口撒谎道,真实原因是托帕在之前一个月里已经吃了无数次我的精液,她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,即便记忆抹除,身体也留下了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