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蛋儿开心得都有一些恍惚,虽然不知道男人学会杀猪有什么用,但毕竟是学会了嘛,多门手艺傍身也是好的。
一阵冷风吹来,狗蛋儿清醒了些,扭头看男人穿着一件单衣,赶紧把他揪回房去,非让他穿上棉袄。
旁的汉子看得都逗的乐了,忙起来确实不冷,许多都脱了只剩单衣,纷纷起哄说有夫郎管就不一样。
羞得狗蛋儿在房间里头许久不敢出来。
这时候摁猪最热乎的那一阵过去了,一阵寒风吹来,他们自己打了个哈欠,就知道该穿衣服了。
狗蛋儿又自留了一些猪肉,还切了一吊给三叔三婶,三叔三婶他们也是要去探亲的,他们兄弟都多,三婶就有五个兄弟,一个兄弟得买一吊肉,每年探亲的费用都不低。
当然,他们送礼去,人家也是有回礼的。
都是礼尚往来,大家都不容易。
但这几吊肉买了却是买了,钱已经花了。
很多被亲人执意留下来的肉,只能腌制起来,所以这个时候也能看到许多腌过的肉,是要腊起来。
直接切新鲜猪肉去的反而少。
三叔三婶带着五妹六妹这就要去了,就带这几吊新鲜猪肉去。
切新鲜猪肉去倍有面子,定是现买的,其他腌过的说不定是家里的姑姑姑婆来探亲时送过来的。
买肉的人很多,价格竟比年前还要贵,大多数的猪都因为年前的高价杀掉了,这时候猪更少,猪肉贵得许多人都提前杀小猪了。
不单是猪肉,许多东西价格不但没有降下去,反而变得更贵了,这就是探年,这个物价一直持续到元宵节。
亲戚多,路途遥远,所以探亲时间久。
旁人在探亲,狗蛋儿跟谢非羽却是在处理那一片荒地,清理出来的地,狗蛋儿用肥来养着,去铲灰的时候看到空空如也的猪圈一阵恍惚,终于他一头猪都没有了。
一连清除了好几天,大多是谢非羽在干,狗蛋儿被他指使回家做饭去了。
男人穿着薄薄的两件,闷头就是干。大冷天,穿这么一点他都觉得热,狗蛋儿摁着他不给他继续解了,热就休息。
他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,干一会就上头,浑身冒热气,不一会就汗湿了里衣,额发也微微湿润。
健壮的腰背透过薄薄衣衫显露出来,风一扬,偶尔可见他肩宽腰窄的轮廓。
谢非羽现在是越干越有劲,偶尔停一下休息,看着前头一大片荒地,只想将它都变成田地才好。
狗蛋儿看他将锄头都抡得冒烟了,微微抿唇,心里欢喜得不知如何说,就时不时的拿着汗巾去给男人擦汗,擦额头上的还有身体里面的前胸后背都是。
将男人扯到竹林旁边,挡着风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去擦。
他脸红彤彤的,做事却是大胆。
隔着薄薄的衣衫,男人就很热,伸手进去后更是热的烫人,狗蛋儿脸蛋瞬间烧红了,那起伏的轮廓现在越发显得有力,胸口的心脏一跳一跳的,异常强劲。
狗蛋儿低着头不语,将男人转过身去给他擦后背。
男人的肩膀很宽阔,一路收紧到腰部细细的,整个背部的线条非常紧实,肌肉流畅。
虎背蜂腰螳螂腿,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差。
趁着擦汗的功夫,狗蛋儿悄咪咪地捏他的肌肉。
男人很配合,还特意用劲将肩胛骨突出来,中间的那条沟深深地陷下去,两边肌肉起伏越深。
这时候摸起来手感更好了,这还不止,他还非要偏过头来看狗蛋儿。
看着狗蛋儿只是笑。
狗蛋儿羞涩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,却被男人摁住了。
他的手很冻,男人将他握住按在自己胸口上。
当小夫冷手暖和了,在唇边亲了一口,拿着锄头过去继续干。
就像前往战场杀敌的将军一般威风凛凛。
狗蛋儿看的都有些呆了,手暖洋洋的,心口也泛着异样的感觉,大寒天也不觉得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