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没记错,前几个星期是盛洋第一次易感期,alpha前几次易感期情况都会不稳定,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又撞上的,但是盛洋安全就好。
江书也就每天试探着打几个电话,终于在第七天被接通了。
盛洋低声说:“我易感期来了,他帮了我。”
江书呵呵两声:“看出来了。”
‘帮’了整整八天。
江书叹了口气:“那你们现在是怎么一回事?不是说他已经不认识你了吗,怎么现在又互帮互助了开始?”
说到这个盛洋的眼里就盛满了温柔羞涩的笑意:“小书,可能是我误会他了,我发现他其实跟以前一样好。”
江书沉默了。
他思索半天,才问:“何以见得呢?”
盛洋就小声说:“因为我感觉他跟以前一样好。”
江书又沉默了一会儿,才说:“行吧,那你现在是在哪儿?”
盛洋说:“在他家。”
江书:“。”
江书:“???”
他一口气又差点没能提上来。
什么叫在他家?这俩人才重逢几天啊?
况且盛洋这么乖,怎么可能玩得过裴川这只老狐狸啊?
江书说:“他确定他不是贪图你的一些什么吗?”
盛洋眨了眨眼,摇了摇头:“应该。。。不是吧。”
江书小声地说了声你没救了。
他又叮嘱了盛洋很多,例如一定要忍住,不能裴川要什么他就傻乎乎把自己献上去。
盛洋认真听着,乖乖点头:“我知道啦小书。”
挂断电话后,盛洋又看到了主管给他发的消息。
告诉他他被辞退了,并且给他结了双倍的工资。
盛洋眼里闪过一丝落寞,他也知道自己闯祸了,不能怪别人。
但盛洋一开始也没有打算在那里多干,心情也只是低落了一会儿就调理好了。
他强撑着身子起床,他发现自己身上已经穿好了棉质的睡衣,很贴合柔软。
一想到裴川是在他睡着时给他穿的,盛洋就有点害羞。
他想到裴川还在楼下等着他吃饭,便缓缓起身,身体酸疼极了,让他差点腿软摔倒。
盛洋这时才发现,他的膝盖也是一片青紫。
有些片段在他的脑海里回荡,盛洋红着脸轻轻挪动着脚步往门口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