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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文小说>这鬼有病吧>好丑的字修

好丑的字修(第1页)

对方当然没有回话,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要回些什么。

昏暗的客厅恢复了沉寂,外面的灯光只能照到一点点地方。

阳台外的杂草被铲掉,所以就算微风再次拂过,也不会再听到野草窸窸窣窣的相互摩擦声。

迟岛嘴角依旧扬着淡淡的浅笑,眼神挑衅,双手抱胸后退一步倚上卧室的门。

笑容渐渐消失,懒懒地抬起眼皮又撂下,说出的话一如既往地不顺听:“自作多情。”

她先他一步打破沉寂。

暖洋洋的橘色灯光,映上少女本该冷冰冰的面容,削弱了她淡漠的同时,取而代之是懒散的困倦。

少女站在光里,但光只照到一点地方,所以另一边没有被光照到的角落,昏暗的夜色里空气似乎都怔愣了一秒。

“哈。”对方似乎是个很大度的人,他偏过头出声轻笑,就算被那样说也并没有生气。

唇角挂着看似无奈的笑,指尖微动,伸手想要将她额前的遮眼的发丝别回耳后。

可指尖刚刚探出黑暗,堪堪触及到少女那边的光亮时,半透明的指尖像是融入进光里,消散不见。

贺究怔住,唇边的笑僵硬一瞬又重新扬起,仿佛自己只是不小心忘记了,其实并不在乎。

他无所谓地慢悠悠垂下手,学着迟岛的样子,懒散地倚上墙面。

与她面对面站着,恶劣地学她说话:“哦,自作多情啊。

迟岛白他一眼:神经。

看见他学自己,立刻站直身子又翻了个白眼:还学人精。

贺究眼神看向别处,装作没有看到。垂眸不自觉捻捻指尖,暗暗地想:

她现在绝对不知道,自己有多像一只坏脾气的猫,碰一下就一爪子呼过来的那种。

“你动我的素描本了。”迟岛忽然出声,用的陈述句,面上蹙眉说得冷淡又确定。

都磨蹭这么久了,是时候算账了。

贺究抬眼看她,轻笑一声,拖着调子耍无赖:“怎么说,没有证据,你冤枉我。”

迟岛面无表情拿出一个纸团抛向空中,又稳稳接住,意思不言而喻。

贺究视线跟着纸团移动,最后定在迟岛的手心:……好随意地打包证物方式。

但……他眉梢轻挑,死到临头还一点不心虚:“哦,一个纸团能说明什么?”

迟岛闭了闭眼,压着怒气,展开那团皱得不成样的纸。

这是在沙发缝隙里发现的,上面一摸一手红色颜料,显而易见的幼稚吓人游戏,估计是吓唬容柔柔的……

展开后,上面貌似是用红色颜料画的画,就是颜料糊太多了,没干的时候一摸一手红色……确实吓人?

画得也和鬼画符一样,一看就不是迟岛画的,总之众多因素之下,很难看清画的是什么。

迟岛把手里的画转了个方向,低头又仔细辨认了一会,片刻后,幽幽地抬起头:“嗯,还动了我的颜料。”

很明显这是没认出来上面是什么,在转移话题。

贺究默默叹口气,却丝毫明显没有被抓包的自觉,漫不经心地敲着窗沿,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认:“嗯,动了。”

迟岛一怔,显然没想到对方会直接承认。紧接着,手上将纸被重新团成一团,琥珀色的眼眸逐渐变冷。

脸皮这么厚,未经允许动别人东西,一点都不心虚的……

迟岛冷笑一声,皱巴巴的纸张又被蹂躏成纸团,用力又略显随意地扔向对面。

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晰,只能看到破烂的纸团滚落到地上,至于有没有砸到鬼,迟岛也不知道。

她嫌弃地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,转身想打开卧室的房门。

但,阴冷的微风带着潮气缓缓靠近,直到毫无边界感地吹起少女耳畔的碎发,带起若有似无的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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