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书瞧见她那副模样,抬手便朝她沉甸甸的雪乳扇去——
“啪!”
乳浪翻滚,粉嫩的乳尖顿时喷出两股晶莹汁液。青溟双腿一软,蜜穴“噗”地溅出爱液,在地上积成一汪小水洼。
“溟儿的身体真是淫荡至极。”白书挑眉,绕到她身后又是一掌,“光是拍打就能泄身,该不会偷偷给自己下咒了吧?”
“我……没有……”青溟耳尖通红,九条尾巴羞耻地缠在一起。她确实没下咒——这副身子早被白书调教得敏感至极,稍加触碰便会失控。
“真的?”白书指尖恶意地刮过她湿漉漉的阴蒂。
“真的!之所以会这么淫荡……都是主人的错啦!”青溟带着哭腔喊道,随即又羞耻地垂下头,“……是溟儿的身体淫荡,是我淫荡,行了吗……”
白书低笑,正欲再逗弄她,却见青溟突然跪趴在地,雪臀撅起的弧度恰好与白书的胯骨严丝合缝,狐尾乖顺地收拢到左右两侧。
“夫君骑上来吧。”她指尖掐诀,雪白大腿上浮现两个软垫,“这样……夫君就不必悬空了。”
白书踏上软垫跨坐而上,肉棒轻易滑入那早已泥泞的一线天。
青溟的蜜穴如同活物般绞紧,内里层层媚肉吮吸着冠沟,却又不妨碍抽送。
她开始向前爬行,每一步都让肉棒在体内刮蹭出新的快感。
“鸣泉劫……启。”她悄然念咒。
“呃!”白书顿时呼吸一滞——每当他吸气,马眼便会不受控地泌出清液;呼气时,又会被蜜穴绞出更多精水。
青溟精准地配合着他的呼吸节奏,爬一步便诱他射一次,湿漉漉的甬道如同无底洞,将每一滴精液都贪婪地吞吃入腹。
“咕啾!”
整根没入的瞬间,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。
青溟的子宫口像小嘴般嘬住冠沟,内里媚肉却开始规律性收缩,仿佛在丈量肉棒的尺寸。
更妙的是她爬行时臀肌的运作——每当右腿前移,左侧臀瓣就会旋拧着绞紧;左腿前进时,右边臀肉又如法炮制。
这种螺旋式的挤压让肉棒时刻被不同角度的软肉伺候,连铃口凹陷处都逃不过照顾。
最要命的是她爬过石阶时的颠簸。
凹凸不平的表面让肉棒在蜜穴里不断冲撞宫口,有次台阶特别高时,白书甚至感觉龟头挤开了宫颈软肉,瞬间被更火热的所在包裹。
青溟显然也感受到了,九条尾巴“唰”地全部炸毛,小穴像受惊般疯狂抽搐起来……
“嗯哈……夫君……射了好多……”青溟的腰肢妖娆摆动,雪臀随着爬行不断撞击白书的胯骨。
从帝都到皇宫的路途本不算远,可这般交合下,竟硬是走了一整日。
当宫门终于映入眼帘时,白书已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。
精囊彻底干瘪,连最后几滴都被青溟的子宫榨取干净。
她满足地舔着唇角,狐尾缠住他汗湿的腰肢:“比昨天……还要多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