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溟咬下最后一颗冰糖葫芦,红唇沾着晶莹糖衣,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。“冰月宫主的品味不错……”她眯起青眸,狐尾愉悦地摇晃着。
白书看向卖糖葫芦的少女,问道:“还有什么别的卖?”
少女脸颊泛红,双手捧出一包细碎的糖果,怯生生道:“这、这是新研发的糖果,入口会有弹跳感……”
白书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——这不是跳跳糖吗?
想到方才在春宫台上,自己操弄了几个时辰却毫无快感,他心中一动,转头看向青溟,试探道:“那个……溟儿,你看你可不可以……”
青溟唇角微扬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却故作天真地歪头:“嗯?夫君想说什么?”
白书轻咳一声,低声道:“就是……用这个……”
青溟“噗嗤”一笑,指尖捻起一小撮跳跳糖,红唇轻启,含入口中。“咕啾……”她俯下身,舌尖裹挟着跳跳糖,轻轻舔上白书的马眼。
“嘶——”白书倒吸一口凉气,跳跳糖在青溟口中噼啪炸裂,细微的刺激透过敏感的冠沟直冲脊髓。
然而锁情牢的禁锢仍在,快感无法释放,只能如潮水般堆积在体内。
青溟的舌尖灵巧游走,跳跳糖的刺激让每一次触碰都如电流窜过。白书额角渗出细汗,双手不自觉地攥紧,青筋在手臂上清晰浮现。
“溟儿……快、快点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。
青溟抬眸,眼中满是戏谑,却故作无辜地含糊道:“嗯?夫君不舒服吗?”她故意加重吮吸,跳跳糖的噼啪声与黏腻水声交织,刺激得白书腰肢发颤。
白书眉头紧锁,明明腰肢不受控制地发颤,肌肉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,可偏偏那股最关键的宣泄感迟迟不来。
他低头看着青溟卖力吞吐的模样,跳跳糖在她舌尖噼啪炸开的细微声响清晰可闻,龟头传来的酥麻快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。
按理说这般刺激早该让他丢盔弃甲,可肉棒却只是愤怒地跳动着,半滴精液都挤不出来。
白书眉头紧锁,腰肢不受控制地发颤,肌肉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,可偏偏那股最关键的宣泄感迟迟不来。
他低头看着青溟卖力吞吐的模样,跳跳糖在她舌尖噼啪炸开的细微声响清晰可闻,龟头传来的酥麻快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——按理说这般刺激早该让他丢盔弃甲,可肉棒却只是愤怒地跳动着,半滴精液都挤不出来。
“奇怪……”他无意识地呢喃出声,手指插入青溟的发间,“明明爽得脊背发麻……”尾音突然化作一声闷哼——青溟竟用犬齿轻轻刮过冠状沟,跳跳糖的颗粒恰好在马眼处炸开。
这一下刺激得他小腿肌肉痉挛,脚背绷直,连脚趾都蜷成了白玉般的螺壳状。
锁情牢的咒印在丹田处幽幽发烫。
白书忽然意识到,那些汹涌的快感并非消失,而是像被无形堤坝拦截的洪水,正在他体内不断堆积攀升。
此刻他浑身毛孔都在喷吐着热气,嫩白肌肤上凝结的汗珠顺着腹肌沟壑滚落,恰恰滴在青溟摇晃的狐耳尖上。
青溟忽然仰起脸,唇间银丝牵连。
“夫君抖得好厉害呢……”她故意用沾着跳跳糖的舌尖划过龟头,“像被雷法劈中的小蛟龙呢。”九条尾巴同时缠上他大腿,尾尖精准点按着会阴穴。
本该爆发的射精感顿时化作更汹涌的浪潮,在封锁的经脉里横冲直撞。
快感如洪水般不断上涨,却找不到泄洪的闸口。而那位狡猾的九尾狐,正期待着猎物在欲海中沉浮的那一刻……
青溟用指尖沾着蜜穴溢出的爱液,轻柔地擦拭着白书肉棒上残留的跳跳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