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遥远的词。
香烟抽了一半,王宝书给虞贞打了电话,问他是否在家,他想来找他聊聊,人还是需要那么一两个朋友,倾听和倾述同样重要,喜悦的事值得分享,烦恼的事也需要聆听者。
虞贞告诉他自己在家,王宝书很快开车来了。
他这一次来没有重要的事和目的,就是聊聊工作上的琐碎,另外就是打听虞贞和秦倍在野外相遇的事,虞贞问他怎么知道,王宝书说他见到秦倍了。
“在哪?”
“他工作的地方,我跟同事去玩了攀岩,正好想起了他的地方,就过去了,他提了一嘴我才知道,看起来你俩还有缘分啊?”
“缘不了一点,”虞贞的头发已经干了,他把发箍箍在了头上,用洗面奶净了脸,“他名草有主了,我也心有所属了。”
王宝书好奇道:“对哦,你搞神秘这人到底谁啊,有没有定数了?成了让他请我吃饭呐。”
“还差点。”火已经烧起来了,但火候还没够,虞贞相信快了,一定快了,周道森都开始为他的未来筹划了。
王宝书是个急性子,受不了故作神秘,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:“好兄弟,说啦说啦,就我知道,不传出去。”
“咚咚。”
就在王宝书追问的时候,房门被敲响,虞贞抬步过去,打开门看见周道森。
“衣服。”周道森递给他一件外衣,是虞贞昨晚上留在那儿的,他忙接过来,说道:“你的还在我这儿。”
“不急。”周道森往里看了一眼。
虞贞当即反应过来什么,看了眼王宝书,抱着衣服解释:“这个不是。”
周道森回眸看他,虞贞心虚。
他跟王宝书确实没什么,但骗人这种事会有道德压力。
周道森没再追问:“考虑好了吗?”
虞贞垂眸说:“晚上给你答案。”
王宝书看得一头愣。
周道森说了句忙吧,便离开了。
虞贞叫住了他,问他是不是要去搏击馆。
周道森说:“今天不去,我这周要考试,在备战。”
虞贞了然,点了点头,目送着周道森回了房间。
王宝书一直待到周道森离开才站起身,来到了虞贞的身后,非常自信地说:“是他吧?”
虞贞卖起关子:“你从哪儿看出来的?”
“眉来眼去的,一看就有事,”王宝书低头看他怀里的衣服,难免想歪,“你们昨晚……”
虞贞摘掉发箍,丢在桌子上,那衣服很久没放下,好似什么宝贝:“我倒是想睡他。”
那就是没睡成。
不过这话也够让王宝书激动了。
“我靠,虞老师,你来真的啊,”王宝书指着房门,“你怎么会喜欢这么壮的?这男人的体格顶两个你……”
“我就喜欢壮的,”虞贞将衣服搭在沙发上,“看起来能干。”
真心实意的话,以前不会说,现在藏不住,就想跟人分享周道森的事,不由自主的,色欲熏心到这个地步也是少见,虞贞很清醒自己的状态。
王宝书啧啧了两声:“虞老师,你说话都不文明了,我看你是真学坏了。”
他本来就坏,不是一天两天学出来的。
虞贞由着王宝书总结他,也不辩解,他想着晚上去见周道森呢。
“记得之前给你介绍的医生啊,老师啊,金融销售之类的,你连照片都不愿意看,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款,”王宝书给他竖个大拇指,“太牛了,我感觉他能一拳把我砸进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