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顷看向两个孩子,“若若淮淮,妈妈现在忙回不来。没关系,爸爸带你们去找她。到了外公外婆那里,记得要有礼貌,嘴甜一点,知道吗?”
他几乎笃定,许许看到孩子们一定会心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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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京。
骨科医院。
陶琳硬是在医院待了四五个小时,任豪才姗姗来迟。
他接到陶琳的电话时,内心下意识不想来。
每每想到那天看见的一幕,他就觉得心惊,难以压制。
“任豪,你终于来了。我这。。。。。。”陶琳行动不便,又被赶出病房,她自己都没办法办理出院。
“好好的,怎么就不住了?”任豪在电话里没多问,“你不是还要手术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之前听说那位许教授跟许许有亲戚,那位许教授不理会我的伤情,现在又被迫离开医院,我想。。。。。。大概是许许还在生我的气吧。”
陶琳话里话外,在向任豪传达可能是许许让人这样安排的。
这一次,她倒是没猜错。
但如今,在任豪听来,这就不对!
到底是不是许许授意的,没人知道。
陶琳怎么就明里暗里的跟他说,是许许做的?
任豪有些生气。
难道陶琳觉得他特别好骗?
任豪委婉开口:“也不一定就是许许做的。毕竟我们也不知道许许对你的事知不知情。”
陶琳没想到任豪会突然向着许许说话。
他们的关系才是最亲近的不是吗?
陶琳:“我就那么一猜测,不一定是她的。”
任豪的司机帮忙拿起她的那些用品,“对了,少顷是公司有事吗?”
任豪有些走神,下意识回答:“公司的确有点事。他现在带着孩子们来长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