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琳回来后,就让钱婶收拾了一遍主卧,堂而皇之的搬进来,声称要养小月子。
可本应踏实喜悦的心情,却因为频繁想起白天许许手机里出现的照片,而越发不安烦躁。
席雪珍与任豪这会儿一起来看望她。
任豪道:“琳琳,听说你流产了,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陶琳没选择说实话,只道:“那天被许许的那些朋友灌了酒,哎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什么?!”席雪珍瞪大眼睛。
任豪更是愤怒:“这样的话,许许岂不就是欠了你一条命?你没报警吗?”
“算了。”陶琳神色伤感:“我颠沛流离这些年,好不容易抗癌成功,如今有少顷在身边,又有一双儿女陪着。我已经不想再引起一些事情了,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。”
“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。”任豪不赞同:“你越忍耐她,那个女人越会蹬鼻子上脸欺负你。”
江少顷此时进来。
席雪珍道:“少顷,你来的正好。我已经打听过,那个许许好像对外声称自己跟长京许家有关系。这不是明摆着故意往脸上贴金吗?”
任豪吃惊:“长京许家那是什么家族?她也敢撒这么不要脸的谎?我真是长见识了!这是觉得出身没咱们好,无所不用其极了。”
江少顷听着,不禁皱起眉头。
他知道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自卑心理。
可许许这个慌,扯的也太大了。
“你从哪听说的?”江少顷不敢相信许许会变得这样势利眼。
“我有个朋友的妹妹在何氏工作。她偶然听见何嘉义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说了一嘴。我估计那个女人就是用这个理由骗的何嘉义!”席雪珍十分笃定的样子。
怪不得。。。。。。
江少顷顿时明白,当初何嘉义为什么没头没脑的问他‘知不知道许许是谁’了。
原来如此!
大概正是因为信了许许的谎话,何嘉义才同意许许进入何氏的。
席雪珍一副大仇即将得报的笑容,“国家医疗队不是在月末会来诸城选择合作企业吗?”
任豪点头:“是。”
席雪珍得意:“听说茂麟董事长也会到场,我准备在那个时候去拆穿她的谎言!到时候,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在背地里,不要脸的去攀长京许家的亲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