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勇没有再进一步,而是停了下来,就保持着这个刚刚破开城门、将头部埋在她血肉之躯里的姿态,居高临下地、贪婪地欣赏着身下这张濒临破碎的、绝美的脸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,每一秒都是由纯粹的痛苦构成的凌迟。
郝勇保持着刚刚破开她身体的姿态,贪婪地欣赏着她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庞,享受着这种极致的、碾压式的征服感。
确认她已经充分品尝了被破开的滋味后,郝勇的腰部才再次开始了缓慢的、不容抗拒的推进。
如果说,刚才撕裂处女膜的瞬间,是如同被刀锋劈开般的、锐利到极致的剧痛;那么现在,随着他那滚烫、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、坚定地向她身体更深处开拓,痛苦便化作了一种更为深沉、更为绝望的、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同碾碎的钝痛。
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强行撑开的、脆弱的容器。
他的每一次前进,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内壁正在被一寸寸地磨平、拓宽,直至达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。
痛。
痛到了灵魂深处。
这股深入骨髓的疼痛,似乎也激发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求生本能。
更多的、带着体温的保护性粘液,混合着那象征着她纯洁的、鲜红的处子之血,从她被蹂躏的甬道深处大量地涌出。
这血与水的混合物,形成了一种悲哀而滑腻的润滑,虽然无法消除那被异物填满、撑开的钝痛,却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,缓解了郝勇那势不可挡的、野蛮的进攻。
原本干涩的、带着撕裂感的摩擦,渐渐被一种更为顺畅、也更为淫靡的湿滑所取代。
他进入得,更容易了。
她的身体,在用一种最可悲的方式,帮助着正在侵犯它的人。
还没等到郝勇的阴茎全根没入,那势不可挡的龟头,便狠狠地撞上了她甬道尽头一处坚韧而柔软的所在——她的子宫颈。
又是一阵沉闷、酸胀、仿佛要让内脏都移位的剧痛传来,让她差点就此昏死过去。
郝勇却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,这种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体内部构造的、触底的真实感,让他爽得头皮发麻。
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,在确认已经“触底”之后,立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、大开大合的抽插!
“不……求你……慢……慢点……”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粗暴的冲撞活活痛死了,每一次抽出又狠狠顶入,都像是在她早已破碎不堪的身体上重新撕开一道伤口。
就在她意识即将涣散之际,一幅画面毫无征兆地闪入了她的脑海。
那是很久以前,一个洒满阳光的午后,在幼儿园的滑梯下面,她把摔倒的弟弟拉起来,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给他买了一根棒棒糖。
弟弟把糖塞进嘴里,然后用黏糊糊的小手紧紧地拉住她,给了她一个无比灿烂的、温暖的笑。
小默……
这个念头,像一根救命的稻草,将她即将沉入痛苦深渊的灵魂又硬生生拽了回来。她不能死,更不能就此崩溃。
奇异的事情发生了。
或许是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尺寸,或许是那温暖的梦境给了她精神上的麻醉,随着抽插的持续,甬道内的液体变得越来越多,也越来越顺畅。
那撕裂般的剧痛,竟开始慢慢地、不可思议地被一种陌生的、酥麻的痒意所取代。
起初,那只是一丝若有若无的酥麻,但随着他每一次精准地、狠狠地撞击在那令她又痛又怕的子宫颈口,那酥麻感便会增强一分。
渐渐地,酥麻变成了越来越清晰的电流,从她的小腹深处蔓延开来,窜向四肢百骸。
疼痛还在,但已经被这种越来越强烈的、陌生的快感所覆盖、所包裹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她口中的悲鸣,不知何时已经变了调,染上了黏腻的、带着哭腔的鼻音。
终于,在郝勇又一次沉重地、毫不留情地撞到最深处时,她脑中的那根弦彻底绷断。
一股无法抑制的、极致的快感洪流,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引爆!
“啊啊啊——!”
伴随着一声悠长、尖锐、充满了绝望与欢愉的复杂尖叫,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,剧烈地痉挛着。
随即,一股滚烫的、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大量的、清澈的水液,从她痉挛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,尽数打在郝勇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上,以及他因为用力而贲张的小腹上。
潮吹了。
大量的液体将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,让每一次后续的插入都变得更加顺畅、滑腻,几乎再也听不到干涩的摩擦声,只剩下“噗嗤、噗嗤”的、淫靡到极点的水声。
那一次潮吹,仿佛是身体彻底投降的信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