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弯腰的动作,那件略显宽松的白色T恤的领口,向下拉开了一个小小的弧度,更重要的是,T恤的布料,也因为这个动作而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体曲线上!
我清清楚楚地看到,在她那薄薄的棉质T恤之下,她那对因为发育得太过丰满而一直被她用特制的、高强度的束胸衣死死压抑的雪白巨乳,此刻竟然……竟然只是被一件似乎是普通少女款的、柔软的、毫无束缚力的棉质内衣包裹着!
那两团柔软的、沉甸甸的存在,随着她系鞋带的细微动作,而在衣料之下,不受控制地、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、充满肉感的韵律,微微地、清晰地晃动着!
我记得姐姐只有在家的时候才会不穿束胸,她平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旁人异样的目光,总是把自己胸前那份“过于沉重”的负担,压得像个飞机场一样平坦,我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的预感,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出门。
二十分钟后,姐姐到达了郝勇的房间,房间比她想象的还要凌乱和肮脏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、混合了烟味、汗味和泡面味道的、属于青春期男生的、令人不适的气息。
但这些,都不是让她感到窒息的真正原因。
真正让她感到浑身冰冷的,是房间角落里那个黑洞洞的东西——他已经将一个黑色的三脚架和一台看起来相当专业的摄像机,稳稳地搭建了起来,那冰冷的、如同魔鬼眼睛一般的镜头,正不偏不倚地,对准了房间中央那张唯一还算整洁的、铺着深色床单的双人床。
那里,就是她即将献身的祭坛。
然后,郝勇关上房门,用一种近乎导演在给演员说戏般的、冷静而又残忍的语气,告诉姐姐说:“拍摄的时候,要记住,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表情,脸上要带着享受的笑,千万不能露馅了,不然,小默看了,会起疑心的。”
姐姐的心猛地一抽,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“很好。”郝勇对她的“顺从”感到非常满意。
然后,他打开了书桌上的电脑,开始播放一部日本小电影。
屏幕上,电影里的男女正坐在沙发上,开始轻柔地、试探性地亲吻。
郝勇指了指屏幕,对姐姐道:“不用紧张,我们就学他们这样,一步步来。很简单。”
说完,郝勇率先坐到了床边,他那壮硕的身体,让那张看起来并不太结实的床,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。
他拍了拍自己右边的位置,示意姐姐坐过来。
姐姐的身体,像生了锈的机器人一般,僵硬地、一步步地,向床边挪去。
她身上那件略显宽松的白色T恤下,因为没有束胸衣,这让她胸前那对硕大挺拔的巨乳,随着她每一步的挪动,而微微地、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的。
郝勇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,他咽了咽口水,姐姐害羞地挪了过去,在郝勇身边坐下,不敢看他,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双因为紧张而紧紧绞在一起的、冰凉的小手。
他似乎很满意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他用一只粗糙的大手,不容置喙地扶着姐姐的下巴,让姐姐面向他。
姐姐的睫毛,像两把受惊的小扇子,疯狂地颤抖着,最终,她还是害羞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。
然后,郝勇便带着一脸得意的、残忍的笑容,吻了过去。
那根本不是一个吻!
那是一种充满了侵占、吞噬与亵渎意味的、单方面的蹂躏!
他那张散发着浓烈烟臭和汗臭的嘴,像最肮脏的吸盘,重重地、毫不怜惜地,覆盖住了姐姐那柔软的、此刻却因为恐惧而冰冷得像冰块一样的嘴唇。
姐姐被郝勇那充满了浓烈烟味的、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腥臭味的口水,熏得几乎要当场窒息、呕吐出来!
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移动的、充满了腐烂物的垃圾桶给堵住了口鼻,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!
她本能地想挣扎,想把他推开!
但是在她眼角的余光里,她能瞥见那个正闪烁着不祥红光的、冰冷的摄像头镜头!
她知道,为了不露馅,为了她那个还在家里等待着被拯救的弟弟,她必须忍受!
一股悲壮的、近乎自毁般的决心,瞬间压倒了她所有的生理性厌恶。
姐姐还是强行忍受了下来,她甚至还逼迫自己,让那早已僵硬的嘴唇,微微地、笨拙地,做出回应,装作动情地、投入地,与这个正在侵犯她的恶魔,吻着。
她的眼角,一滴滚烫的、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泪水,无声地滑落,她做梦都没有想到,自己的初吻竟然会以这种方式,在这种无比糟糕的体验中结束。
然后,就在他们“亲吻”的时候,郝勇那只空闲着的大手,也开始不规矩起来,他把手覆盖到了姐姐胸前那片柔软高耸之上!
那粗糙的、带着灼人体温的手掌,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,传来的触感,让姐姐浑身如同触电一般,猛地一颤!
她几乎是下意识地,就伸出手,用力地想把他的脏手推开!
但是,她的手刚一碰到郝勇的手腕,就立刻想到了什么!
她想到了自己来这里的“使命”,想到了弟弟那张绝望的脸,想到了那个充满了“死”字的笔记本……她推拒的动作,瞬间就僵住了。
然后,在一阵更为深沉的、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的绝望与自我厌恶之中,她竟然……竟然又主动地、用她那双颤抖的小手,抓着郝勇那只粗糙的大手,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奶子上!